“上厕所,这里面有四个厕所,她去的是哪一个呢?”蔡老大一边在厨房洗手一边问。
“不知道,她往里走的,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那时我们在客厅等()
待。”张伟也想知道,在这个狼人杀的游戏中,到底谁是真正的狼人。
因为这不像他们一家子合伙作案。
张伟可以确定,裴舞肯定没有死,因为现场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
他们这几人也并没有衣服凌乱。
也就是说,裴舞几乎没有过挣扎。
可是裴舞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张伟想了想,现在自己一行人,只能留下来了。
只有死死的盯住这家人,才能查出裴舞的下落,也只有让这一家人不离开自己的视野,裴舞才能真正的安全。
说实话,张伟和裴舞只是萍水相逢,并犯不着为了她以身犯险。
可是裴舞为了那只猫豁出命的样子,让他特别的动容。
还有就是,不解决这个问题。
就会有下一个裴舞。
“蔡先生,如果裴舞不出现的话,我们兄弟几个可能要在你们家里一直呆下去……”
张伟还是希望他们能主动放出裴舞。
“你觉得是我们绑架了那女娃?”蔡屠夫一声冷笑,充满了不屑。
若是没脑子的人,这个时候肯定要大喝一声:“哼!不见棺材不落泪!”
可是张伟是一个极度理性的人,他从蔡屠夫的眼睛里,看到了他没有撒谎,这是一种直觉。
蔡老大的那种不屑,是视人命如草芥的不屑。
他不管张伟,只是去忙自己的事情,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块雨篷布,将聋伯的尸身给背了下来。
又寻了一铺凉席给裹上,草草的埋上了土,垒了个小小的坟包。
也幸好这花坛的土质松软,都是黄土,没有太多的碎石,不然这丧葬坑,蔡老大凭借着一把铁锹,还不一定能挖出来。
一家人趴在坟墓的面前嚎啕大哭,连同那不懂事的小宝,也张开嘴哭的呜呼哀哉,露出一口整齐的黄牙。
奶奶的香烛已经用完了,蔡老大于是从自己裤兜拿出一包未拆封的香烟,一口气点燃了三支,摆在了他老爹的坟前。
然后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
赵震雄眼巴巴的望着蔡老大兜里剩余的香烟。
“你想要?”他将整个盒子给了赵震雄,赵震雄高兴的接下。
“打火机?”
“我有我有……”赵震雄掏出自己随身携带的打火机,一不小心还带出了几根自己做的“厕纸牌”香烟。
赵震雄尴尬的捡起来,又塞进了裤兜里。
“裴小姐大概是悄悄的离开了,你们还是离开吧……”蔡老大并不想张伟几人逗留在他的家中。
“他一直没有出门过。”
“你说的他从我们屋子里面消失了是真的?”蔡老大突然正经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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