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住了他:“等等!”
“老爷子,我一直忘了问,你和主人家是什么关系,这么热心的帮着忙活?”
“我?哦,我是主人请的,看宅子的人。”
看宅子的人?
难道他一直在这房子里?
我看向吉祥马,他接受到我的意思,微微点头:“跟我们公司下订单,对接的人就是他。他、他是活人吗?”
我盯着老头离去的背影:“是。我刚才施法探了一下,有阳气。”
老头的身影,顺楼梯逐渐消失,楼道里只剩下五人,眼前是五扇紧闭的房门,中间三个房间,两头各一个房间。
傻憨憨大着胆子,随机打开了离我们最近的一扇门,只见里头是间较大的卧室,一米八的床,靠墙的桌上摆设着基本日用品用品,牙刷毛巾一类的。
屋内照明点的是那种黄色的大蜡烛,火苗。
傻憨憨道;“真要在这儿睡啊?那咱们还是一个房间吧,分开住我可不敢,吓人。”
我点头,让他们去其它房间的床上取点儿被褥来。
于是很快,我们就在靠近楼梯口的第一个房间里住下了,躺床的躺床,躺地铺的躺地铺。
我把房门给反锁了。
木制的门,防人可以,但对于高级罗刹没什么用。
聊胜于无吧。
众人折腾大半宿都累了,但在这样的环境中,自然是毫无睡意的。
于是,除了受伤的吉祥马,支撑不住在床上躺下了之外,我和齐姐以及傻憨憨,并没有丝毫的睡意,都打起精神,等着‘接招’。
傻憨憨走到了窗户边,拉开窗帘往外望去。
窗外是欧式的花园,但因为无人打理的原因,花园里长满了杂草灌木。
两只红色的落地灯笼,一左一右的摆在花园里。
像两只血红的眼睛在监视我们一样。
傻憨憨骂了句脏话,将窗帘给拉上了。
他坐到我旁边:“现在咱们是要等那罗刹出现吗?”
“嗯。只能正面刚。”
我没有多话,此刻,我正在想一个问题。
罗刹吸血,伺机猎杀路过的车辆就行了,为什么要搞婚礼这些名堂?
为什么不直接猎杀我们,而是要让我们住进来?
那老头是个活人。
既然是个活人,有为什么心安理得的,为一只罗刹鞍前马后?他不怕吗?还是说,他和那只罗刹,其实有什么关系?
“万一它出现,你打不过怎么办?”傻憨憨又问。
我道:“那就死。”
“啊?”他哭丧着脸,似乎希望我能换个答案。
我正色道:“一切都是未知数,走一步看一步吧。”
此时,我发现齐姐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桌案上的蜡烛,脸色有些不太对劲。
我问她怎么回事。
她有些不太确定的说道:“刚才……那蜡烛里,好像有一只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