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自会面()
开始,就剑拔弩张,激烈争执起来。
“老身早就说过,那个大荒遗民,早已经不在缥缈宫。闫家诸位道友此番前来,已是晚了一步。”
缥缈宫的长老,漠然发声。
“缥缈宫这是想要推卸责任吗?”
闫家涅槃境长老,一位看起来年过古稀的老叟狠狠地跺了跺拐杖,冷声斥道:“若非缥缈宫执意袒护,一个大荒贱种,岂敢接连杀害我闫家嫡系?”
“因为你们缥缈宫的执意袒护,不仅害得我闫家嫡孙惨死,更害得我闫家神变境嫡子被迫献祭,永久堕落。”
“这个责任,你们缥缈宫难道就想推卸掉吗?简单地一句来晚一步,就可以堂而皇之将我们闫家搪塞而去?”
闫家咄咄逼人,寸步不让。
“缥缈宫素来都不干预天下纷争,你们闫家跟那个大荒遗民的恩怨,缥缈宫不干涉,不牵扯。”
缥缈宫长老据理力争道:“对于那个大荒遗民杀害你们闫家嫡系的事情,缥缈宫深感自责,但这并非缥缈宫主导。”
“况且,缥缈宫在得知此事以后,就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已经即刻将人逐出了缥缈宫。”
“所以,此间事情,与缥缈宫并无多大干系。你们闫家想要兴师问罪,就请去找那个大荒遗民,无须来我缥缈宫撒野耍泼。”
一番话,丝毫也不承认缥缈宫的责任。
“这么说,缥缈宫是坚持不打算交人了?”
闫家长老震怒交加,拍桌而起,杀意涌动起来。
“人不在缥缈宫,缥缈宫交不出来。”
缥缈宫的长老们,也是纷纷起身,涅槃境的威势,丝毫也不掩饰的释放出来,与闫家涅槃境长老分庭抗礼。
“你们说不在,便不在吗?可敢让闫家搜索一番?”
闫家长老顶着滔天压力,踏前一步,迎视着缥缈宫主质询起来。
“放肆!”
这般质询,引得缥缈宫众长老勃然震怒:“你们闫家当缥缈宫是什么地方?岂是你们想搜便搜,想辱便辱的地方不成?”
肆意搜索缥缈宫,那完全就是在践踏缥缈宫的声誉和尊严。
以后传扬出去,缥缈宫还怎么立足。
“若是不敢,你们有何证据,证明那个大荒贱种已经离开了缥缈宫?”闫家长老斥道。
“缥缈宫众弟子,皆可证明。”
缥缈宫长老聚集起来,寸步不让。
“哈!笑话!真是笑话!是非黑白,全凭你们缥缈宫的人说了个一干二净。”
闫家长老当即嗤笑:“莫非以为,闫家都是傻子,天下人都是蠢蛋吗?”
“爱信不信!”
缥缈宫毫不在意。
“缥缈宫这是打算与天下为敌?”
闫家长老脸色森然起来,遏制的杀意,愈演愈烈。
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大开杀戒。
缥缈宫众长老,严阵以待,涅槃境的威势,牢牢地锁定了闫家长老。
“不用拿天下人来要挟缥缈宫,你们闫家的狼子野心,天下人都不是傻子,岂会被你们妖言惑众?”
缥缈宫长老怡然无惧,丝毫也不在意闫家的要挟。
她们都很清楚,若是此刻表现出半点惧意,闫家就真敢蛊惑天下人征伐缥缈宫。
“既然如此,那便手底下见真章罢!”
闫家长老见状,冷然一笑:“不要以为缥缈宫人情广泛,就可以视天下人于无物。”
说完,转身便走。
缥缈宫众高层见状,眼神难看。
她们知道,()
这些闫家人一旦退出缥缈宫山门,便会蛊惑山门外闻讯而来的散人,对缥缈宫发动围剿。
“激活各峰法纹,开启守山法阵。”
缥缈宫主徐徐起身,环视缥缈殿内的众人,嘱咐道:“恭请祭灵复苏,监察八方,以防不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