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祖母是传统人家的千金,所以家里规矩很多。小时候祖母说过,踩门槛是一种无礼的行为。
温长龄可以对他无礼,毕竟是他不怀好意无礼在先。
“我有个朋友,叫贺冬洲,他很会做生意,开了一家专门制香的公司。他负责经营,我偶尔调香。”
国内的香水公司温长龄只知道一家:“是午渡吗?”
“嗯。”
佳慧喜欢香水,所以温长龄多多少少在她那里听到过一些,据说午渡的香水款款都是爆品,国外很多大牌香想仿照,但根本调配不出来相似的味道。
佳慧还说,午渡的瓶子也很好看,瓶子上都是非遗彩绘,很难集,经典款的全套瓶子能值二线城市的一套房。
不难看出,贺冬洲很会赚钱。
温长龄由衷地夸赞:“你的朋友好厉害。”
谢商嗯了声,表示认同:“我呢?”
她笑:“你也厉害。”
因为温长龄站的地方刚好是灯笼下面,杏黄的光线正正落在他们身上,她稍微一低头,就能看清谢商锁骨上的小痣。
造物者真的很眷顾他,他身上的每一笔都落得恰到好处。
“你这里有一颗痣。”
温长龄用手指碰了一下,脑子里没有想很多,就那样鬼使神差地碰了,分明她刚刚还不敢用力地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