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长公主死了挚爱心痛欲绝,战老王爷也为她去找谢长留心生怒火,喝了点酒。回去之后,借着酒劲儿便强行圆了房。”
“……”
沈缙这一番话,把沈玉和大夫人听得愣住了。
“这战老王爷不是人!”
大夫人忍不住说了一句,“那暝阳王便是在那一晚怀上的吧?难怪那时候长公主老想打掉孩子,我还以为她是身体哪里不舒服,不适合把孩子生下来……”
“现在想来,长公主心里怕是深深恨着那孩子的。”那是对她屈辱人生的见证。
只要战云枭在她肚子里,出生,活下来一天,便恶心她一天,让她一遍遍在不堪回首的过往里面沉浮,生不如死。
沈玉听得眼泪差点落了下来。
她同情长公主。
也心疼战云枭。
战云枭是无辜的,他只是一个孩子,却一出生便要经受母亲的厌恶,那么幼小的他是如何承受的?
只听沈缙叹息道:“要只是这样,那也还行。但是长公主被侮辱之后,高傲执着的性子让她越发的恨战老王爷,后来战老王爷试图霸王硬上弓,长公主直接拔剑要同归于尽。”
“许是话说得太狠,事儿又做得太绝。战老王爷一怒之下,干脆去外面春楼找姑娘,隔三差五当着长公主的面,堂而皇之带回家……”
“最后先皇给长公主赐封号‘长留,说是为了安慰她,实际上又何尝不是在扎长公主的心?同时还辱没了战老王爷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