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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他们跑不掉。”董良的眼中闪过了一抹戾气。
有仇不报非君子,陆家的仇一定要报。
“饶命啊,董爷。”一个公鸭嗓子喊道。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长的圆嘟嘟的中年男子被两名教导队员拖了过来,这人的嘴里还在求饶。
“元首,这人就()
是县令赵国庆。”
董良将身边的护卫军大部分都派出去执行任务了,剩下的都是教导队的人。
现在同安县城是只进不出。
他让护卫军的将士在城内张贴告示,让百姓安心呆在家中,到处宣传护卫军不会伤害大家。
他还从县衙的府库之中拨出了一些米粮,挨家挨户,只要是小门小户的人家,每家发米一升,作为这几天不出门的口粮。
这百姓一开始趴在门缝后面还都不敢接,从来没见过发东西的海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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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国庆,你这县衙府库怎么空空如野。”董良的剑眉倒竖,厉声问道。
“回回大王的话,同安县是个小县,地寡民穷,每年还要朝廷救济,哪里有积存啊。”赵国庆哭穷的本领倒是有的。
“赵国庆,你抬头看看,可曾认得在下。”
赵国庆抬头看了一眼这个穿着洋人衣衫的帅气青年,摇了摇头。
“哈哈哈,赵国庆,你不认识我,我可认得你,去年我因为没有给你送钱,被你拿掉了我廪生的资格,害的我家中都无米下锅,后来还取消我生员资格。”
满清时期县学的生员部分可以评上廪生,每个月都能够领到廪米,这是一笔不小的收入,省一省可以满足温饱。
可是这个赵国庆贪污成性,想要保留廪生的资格就要给他送钱。
可怜董家遭遇大难,哪里有钱可送。
董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廪生资格被拿掉。
“董爷,您饶命啊,下官不知道啊,都是我下面的人胡作非为。”赵国庆是个怕死的,此时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求饶,全无一个县令的形象。
他可不是一个读书人,他这个县令是花钱捐的。
“想活命,那就拿钱来买,不是说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吗,你应该做了七八年县令了,那你就凑出二十万两白银,明天我就要看到,要不然就将你装麻袋沉到西溪去。”
“董爷啊,下官没有那么多钱啊。下官只能拿出五万两,五万两。”赵国庆竟然还拿手笔画了一下。
董良看向押送的教导队员道:“拉走吧,现在就将他沉到江底去,这人要钱不要命。”
两个强壮的教导队队员提起他就向外走。
赵国庆一看这架势不对啊,人家根本就不跟自己讨价还价。
“董爷,我有,我有钱,我家是安溪的,您派人到我家去取。”赵国庆大声喊道。
董良招了招手,赵国庆又被拉了回来。
不一会儿,一个护卫军士兵拿了纸笔给他。
现在接人的队伍已经派出去了。
码头上船只,他全都截留下来,到时候准备用来装运人员和物资。
同安是一个运输中转中心。码头上的海船很多,大部分都是福船或者是梭船。
董良不仅仅扣了船,还扣了人,这些船他也不准备强占,他跟那些船把式商量好了,帮他将人员和物资运到八重山,然后他们就能回来。
董良还会给他们留下一笔佣金。
不过他现在有些头疼,自己手头人手不够,很多事情都分派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