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珊上前一步挡在白清漓身前,“放肆,宥王妃面前也敢无礼,还不见参拜。”
“什么,宥王妃?”岳世超不信,左右看去,笑得浪荡,“你唬谁呢,王妃出府没有家丁护院?”
而且他听说了,宥王妃出身低贱,并不受宥王待见,是个被厌弃的小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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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回京都,还不知宥王府的变动,晃着二五八万的身子,不住地往白清漓腰身上瞄。
“你没骗小爷,真的是宥王妃?”
白清漓见他这副贱样,忽然生了戏弄之心。
“岳二爷原来喜欢辣的,那柔顺的喜欢吗?”
白清漓手心翻转之时,指尖夹了一朵花,别到他鬓间绒花一侧。
岳世超摸着鬓边的花,拿在手里闻了闻,还以为美人属意他呢,“美人也识得我?”
“呵,说笑呢?岳公子这般人物怎么会不识得,岳二爷觉得这朵海棠可好?”
岳世超盯着白清漓的眸子嗅着花,心肝都痒痒了,“喜欢,喜欢死了。”
他嘴里越发地贱:“王妃,不如随我去醉仙居小酌两杯?我与宥王有几分交情,深知宥王喜欢什么,厌恶什么,小的陪您细细讲来。”
白清漓媚眼如丝地看了他一眼,“吃酒?可我怎么觉得岳二公子好似病了呢?”
“病,病了?”
忽然地换了话题,岳世超下意识地抹了一把额头上生出的汗,然后开始扯领口的衣服,“今天真踏马是邪了,大冬天的咋这么热,咋这么热呢?”
灵珊见他当街脱衣服,惊叫一声拿帕子挡住王妃的眼,“啊,来人啊,赶快报官,这人疯了,疯了。”
五城兵马司的侍卫与瑾瑜一同赶来,看到岳世超竟然脱得只剩下一条亵裤,周围全是围着看热闹的百姓,不少人向他指指点点。
定远候的爪牙怎么劝都没用,岳世超还在脱。
“二爷,二爷不能这样啊,官兵来了。”
“滚……小爷要和美人一起吃酒。”
瑾瑜看到此,目眦欲裂,“这个卑鄙无耻之徒!”
他二话不说,当下一个手刀将人打晕。
白清漓还在看热闹,见人晕了觉得没趣。
“瑾瑜,你来得可真是时候。”她嫌弃不已。
瑾瑜愤恨地盯着躺在地上的岳世超,随后单膝跪地,“奴才保护不力,让王妃受惊了。”
没热闹可看,白清漓乏味地摆了摆手,“算了,这也不怪你,将这人送官吧,他当众强抢妇女,对本王妃不敬,一定要重重处置。”
她将重重处置说得特别清楚。
正愁没有机会替灵珊报仇,今日偶遇这个傻缺,倒是给她找武定侯府麻烦撕开了一条口子。
白清漓没有向灵珊解释自己的计划,带着她似无事人一般到了天香楼点了一桌美食,心满意足后她们大摇大摆地回了王府。
刚入府门,迎面就碰到了丧门星。
“白清漓,你还知不知廉耻,今日我宥王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