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如果你觉得对个别大人的病束手无策,女儿倒是可以为你分担。”
哦?
“你要怎么做?”
她附耳在父亲身边,小声嘀咕了几句,吓得白艽远面如金纸一般,手都抖了。
“你怎么敢,怎么敢……”
白清漓淡淡一笑,“父亲无需担心太多,只需在我离开宥王府后,在白府给我重新安排一个身份即可。其他的父亲都不用操心。”
她说罢起身,慢慢走向阡陌寒,留下早已吓破胆的白艽远。
白艽远这会真希望什么都没听到,刚刚那个庶女说什么,她要一个新身份?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奈何手抖得厉害,酒水洒了一身也没办法控制……
阡陌禛眼角余光注意着白清漓,只见她淡然地坐到阡陌寒身边,他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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阡陌寒冰冷着一张脸,斜斜地睨了她一眼,“出尽风头后,你满意了?”
“王爷在说什么,臣妾听不懂。”
“听不懂?”他直接扭过身子,直视她,“白清漓,真看不出来你嫉妒心这么重,可也没想到你这么蠢。”
她嫉妒心重?
她蠢?
阡陌寒冷笑,“想争本王的宠爱,就乖顺一些,你在宫宴上越是如此不管不顾,只会让本王厌弃。”
“王爷你想多了,我坐在这里可不是为了讨好你,只是刚刚那么一闹怕皇上问责我,迫不得已坐在这里而已。”
言外之意,你只是一个幌子,真以为我看得上你。
“你!”
阡陌寒气的牙疼。
“你这样挑衅本王,是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吗?”
“王爷,注意你的面目表情,难道你想明日早朝上的奏折都是参你宠妾灭妻吗?”
阡陌寒宽大袍袖里的手掌都在颤抖,偏他知道,此时让白清漓坐在身边,是最明智的选择。
他心中憋闷,又做不得什么,拿起桌上的酒桌仰脖灌了一口,瞬间脸色煞白,额头、脖颈暴汗。
“撕!”他疼得长长发出一丝声音。
白清漓一旁假惺惺地问:“王爷这是怎么了?”
心中却暗自好笑,阡陌寒,你不是克扣我衡芜苑的吃食吗,现在这疮癣毒发了,我看你这一晚怎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