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衡再三后,我还是放弃了找言云借人支援我的想法。
靠山山倒,靠人人跑,再者,也不能靠别人帮一辈子。
想在这里立足,必须靠自己打出名声,才能稳住脚跟。
狭路相逢勇者胜,我就不信占滕不怕死。
假如,他是来确认我们是谁的话,回去后肯定会有所忌惮。
虽说功夫再高也怕子弹和菜刀,但穿皮鞋的都怕穿草鞋的人去拼命。
先别和我说我的命不值钱,重点是他们有钱有权的人更加怕死,惜命。
没有例外。
我看着天上的月亮,低声道:“假如三天后占滕来找我麻烦,你就从后门溜出去,然后带哮天犬回家。”
舒心月嘟着嘴,“我不走,我才不当逃兵。我会打枪,真的。”
“刚认识你时,你还说你会中医呢,结果……”
“那个不算。哎呀,不和你说了,我要去睡美容觉了。”
舒心月跺了跺脚,小跑着进屋了。
她的家庭纠纷,我感觉也没有那么简单,肯定还有事瞒着我。
不过,只要她无二心,我倒是不介意护她周全。
只要是在我能力范围内的事。
“嘿,你主人的小嘴这么会说,都快赶上牛宝国那个老家伙了。”
我摸了摸躺在脚边的哮天犬,莫名想起杀狂门的人。
他们知道我逃出园区后,会不会杀过来报仇?
想到这,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妈的,我仇人真是多!
明明是受害者,反过来搞得跟什么大通缉犯一样,不但要四处躲避追杀,而且还有家不能回。
真是越想就越糟心。
占山他们干活的冲劲是真的没话说,十七八个男人分工明确,砌砖的砌砖、搬砖的搬砖、拌水泥的拌水泥、刷外墙地刷外墙,一群人干得热火朝天。
按照他们这个进度,明天白天就能完工。
然后我再买捆电线和铁丝网回来,这样就可以防止仇家半夜翻墙进来偷袭我们了。
正当我想着螺丝刀和李建国去翻墙,会不会被触电的问题时,他们就像幽灵一样地摸进院子了。
我百无聊奈地站起身,“回来了。”
砌砖我不会,练功又没心思,只能坐在大门口胡思乱想了。
幸好可以撸狗。
他们还不回来的话,哮天犬狗头上的毛发定会被我撸秃。
螺丝刀擦了把汗,气呼呼的道:“妈的,我一跳下去就有十多条恶狗无声无息地围了出来。幸好老子跑得快,不然就喂狗了。”
“卧槽,你们没被发现吧?”
“没,那狗不爱叫,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螺丝刀缓了缓神,“不过,我发现了一个秘密。”
“进去说。”
我关上大门,一起走进一楼赌厅。
很刻苦,还在跟扳手学习怎么拿枪、开枪、射击等动作要领。
见我们进来,他俩便停下手中的射击动作,“老罗,打探得怎么样了?”
螺丝刀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别提了,想不到他院子里藏了那么多条狗,我还以为就两三只,差点英名尽毁!”
“他喂那么多狗做什么,而且还是不叫的狗。”
“大有用途呢,反正我今夜是开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