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杨连亭的办公室出来,我整个人都是懵圈状态,确定杀狂组织在蠢蠢欲动后,心里有点没谱。
毕竟我孤身在kk园区,手里没通讯设备不说,人身自由还设限制,因此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他们真和我玩阴招,不一定接得住。
走廊外。
扳手拿着ak在我眼前晃了晃,“怎么了,一大早就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啊这……”我回过神,见四周没人,便压低声音道:“貌丁伦想借刀杀我。”
“啊?谁的刀!”
“一言难尽,反正是派吞背后的杀狂门,也就是他师傅杀狂的地下组织。”
“杀狂门……”扳手抱着ak,皱了皱眉,陷入了沉思。
“你知道这个组织?”
“我只是以前听貌丁伦说漏嘴提过一次,具体的并不了解,派吞的身份也不让人打听。”
“原来你也不晓得,那等下班后再和你细说。”
“……”扳手一脸懵逼地看着我走进工作室,然后默默地转身离开。
玉姐经过那次之后,老实低调了很多,每天都是兢兢业业地敲键盘,开单,不敢再惹是生非。
看到我时也收敛了不少,就连言行举止都没那么风***荡了。
无论谁被杀,工作室还是一样要运转,每个人都在玩命地开单保命。
我今天没心思收网,只是装模作样地在敲键盘,满脑子想的都是杀狂门的事情。
他们若真来妙瓦底找我报仇,我又该如何应对?
并且要保证在,和扳手他们不受牵连的情况下进行反击。
就这样胡思乱想到下班,我都没能想出一个妙法。
以至于吃饭都没胃口。
目前唯一的法子就是,来一个杀一个,反正不能让他们杀掉我。
螺丝刀揽住我的肩膀,关心地问道:“老乡,怎么了,看你心事重重的样子。”
碍于刚才在食堂,人多口杂,他们一直憋着没问。
现在回到了我的三人宿舍,全都围着我抛出一堆问号。
我拆开一包辣条,吃完提神后,便把杀狂地下组织这事仔仔细细地说了一遍。
可惜,陈伟强对杀狂门也不是很了解,毕竟我们都是猪仔,不可能有途径去了解这些黑幕。
和螺丝刀就更加不懂了。
李建国心里的大事只有复仇,什么狂,什么门,对他而言统统都是九霄云外的事。
刘十一和宁总,也不会大肆宣扬这些东西,以免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听杨连亭说,我打死派吞后,宁总赔了上百万,才算平息杀狂的怒火。
按照他和玉姐的说法,假如是貌丁伦私底下联系杀狂门的人过来找我报仇,那应该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我叹了口气道:“唯一能了解这个鬼门派的途径,就只有燕子了。”
陈伟强拍了拍空空如也的手,“怎么联系她?”
“想办法打电话给唐天,让他联系燕子,明天立刻过来一趟。”
只要燕子说想过来看我,宁总肯定会让唐天送她来园区。
“行,你把手机号告诉我,我去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