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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条大蟒蛇喂四五年了,我算是看着它长大的,一口气能活吞两个大活人。
它平时吃饱就躺在角落里睡觉,有时能躺二天三夜,雷都打不醒。
李建国也真是命苦,偏偏让他遇见这么糟心的事。”
扳手叹了口气,又背着枪去巡逻了。
明明自己都这么惨,却见不得别人受半点苦。
我靠在黑暗的角落里,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那种无力感简直令人绝望。
“恭喜来自果敢园区的蔡老板,以200万的价格,获得5号竞拍品。”
美女主持激动的呼声,把我从幻想拉回现实。
蔡老板猥琐地笑着,走上台对着那个长相清纯的女孩,就是一顿上下其手。
女孩不过二十岁,哪里见过这种世面,被吓得“嘤嘤”大哭起来。
“哭个屁,这么喜欢哭,老子等会好好让你哭个够。”
蔡老板扛着她,就往戏台后的暗门走去。
两个黑人保镖,也大步跟上去。
那后面,是他们进行支付交易的地方。
自然也可以犯罪。
听说这次竞拍的女孩,都是原装货,因此价格比较高。
蔡老板那个丧心病狂的疯狗,上次死里逃生,又赔了竞拍品还丢了钱,这次肯定会加倍折磨这个女孩。
把这两次的交易金额,会不择手段从她身上压榨出来。
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
“她来了。”
陈伟强碰了碰我的手臂,往暗门那边看去。
是露露。
带着她的四个猛男保镖,傲娇地从暗房里走出来。
吃了这么多苦,受了这么多罪,我们想不明白,也要想明白了。
和她硬碰硬,犹如以卵击石,自不量力。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我们必须要学会低头,当一条摇尾乞怜的丧家之犬。
活着,才会有希望!
“平安,你还记得我们班的班花吗?”
露露扭着水蛇腰,走到我身前,傲慢无礼的问道。
我抓住陈伟强紧握的拳头,冷声道:“忘了。”
我能感受他的愤怒和颤抖,我又何尝不愤怒?
但,必须忍!
无脑的去招惹她,只会加速我们的死亡。
“我记得在大一下学期时,她还给你写过情书,那字写得真娟秀啊!”
“忘了。”
“呵,不愿提对吧?我偏让你记起她。”
露露打开lv黑色小皮包,拿出最新款的苹果手机。
随即,翻出一张清纯靓丽的照片,讥笑道:“她啊,真好骗!我说你过来云南参加我的婚礼了,她马上就飞过来啦!
要不是顾着去接她,我怎么可能让阿猛那个蠢货单独把你送去果敢?
那个头脑简单的蠢驴,最后还把你送错园区,真是该死!”
照片里的漂亮女孩,确实是我的另一个发小,吕君兰。
我们是从小在长沙一起长大的老同学,老朋友。
自从她和我表白后,再没理过她,想不到命运的齿轮还是把我们转在一起了。
“你、你把她卖去哪里了?”
我刚压下去的怒火,又瞬间冲上心头,恨不得立刻杀了露露。
以解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