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狗啐了一口后,无惧生死地痛骂刘十一,信息量简直大到我们怀疑人生。
“!!!”
我盯着面色铁青的扳手,目瞪口呆到哑然失声。
“闭嘴!再胡言乱语我就扭断你的脖子!”
扳手怒不可遏,一脚就把疯狗踹翻在地,接着又是一脚踢在他的腹部上。
“嘭”
疯狗当场飞出三米远,然后撞在墙角边动弹不得。
只见他表情扭曲地捂着腹部,蜷缩在地上,痛得一个字也骂不出来。
“全部拖走,点天灯。然后吹哨让所有人过来围观!”
刘十一苍白的脸都气红了,转身,怒气冲天地走向操场。
“呵!”
貌丁伦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赶紧追上刘十一。
“……”我呆呆地看着扳手,脑海里都是一些“凭空想象”的辣眼睛画面。
疯狗和那几个狗腿子,很快就被扳手他们抓去了“刑场”。
说实话,我更愿意把操场喊做刑场。
“傻了吧?”
陈伟强伸出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强子,***的说实话,你是不是也被人捅……”
“宝气,我捅你个卵子,想么子鬼脑壳东西,快过去集合!”
陈伟强急得长沙话都飙出来了,拽着发懵的我就往操场走去。
胡思乱想的,也被螺丝刀拖着往前面。
倒是扳手,那刀人的眼神,怎么都藏不住。
哪怕是我第一次被他们逮捕时,都没见过这种眼神。
看来,疯狗是真的“咬”到他的痛处了。
“强子,你说实话,你们是不是真的……”
我拽住陈伟强的衬衣袖子,准备打破砂锅问到底。
“平安,你再问这个,我就削你。”
陈伟强掰住我的肩膀,把我推到前排站好。
这时,园区刚吃完饭准备去休息的人都出来了,尤其是杨连亭和他们园区的人。
直接冲到操场中心,和刘十一进行对峙。
“刘十一,园区刚合并,你就想给我下马威吗?”
杨连亭见手下狗腿子被五花大绑地捆在柱子上,冲过去咆哮道。
他与刘十一不一样,穿着打扮和正常男人一样,同样也是个讲究人。
黑色西裤,白衬衣,皮凉鞋,梳着大背头。
身材中等,相貌普通,怎么看都和变态联系不到一起。
“杨连亭,你少血口喷人!你管不好自己的手下,我来替你管!
今天这人我杀定了!你要是敢保他,我连你一起‘点了!”
刘十一捏着兰花指,阴恻恻地冷笑道。
这个笑,让我想起他在地下室时喝的“红酒”和“生肉”,不由得寒毛直竖。
“你敢!”
“你试试?”
刘十一摆了摆手,大喝道:“从那条疯狗开始,点天灯!!”
此话一出,在场的猪仔都往后退了一步,表情也变得恐惧起来。
我扭头去问陈伟强,“点天灯是啥?”
“别说话,你看看就懂了。”
陈伟强把我的脸转过去,然后又把拖到我旁边站好。
像极了犯罪的孩子,在听长官训话。
“啥是点天灯?”
螺丝刀和,也发出了同样的疑问。
我们刚来园区不久,自然没见过这么多稀奇古怪的酷刑。
杨连亭气得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