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没有把握就等下次吧。”罗浩连忙安慰，“我之前看校园网上说，刚上大一就能成为一级数学家的凤毛麟角，你也不要有太大的压力。”
“那你呢？”黄曦忽然问道，“你一定能行的吧？”
“我应该差不多。”罗浩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实话实说，毕竟他是一定会参加这次的一级数学家考核的。不过他也没说的特别肯定，生怕刺激到面前这个一直要强的女孩儿。
“那你一定要通过。”黄曦一脸希冀的看着罗浩，“我这次是不行了，但是这不影响我有一个数学家男朋友。”
“呃......”罗浩愣了一下，果然，网上有句话说的果然有道理：女生的心思你别猜，因为你永远也猜不对。
这堂课是数学分析，8点整，老师准时来到了讲台上。罗浩和黄曦也安下心来听课。
......
接下来的几天，基本上每天过得都一样，罗浩也没偶尔有个什么突发奇想。期间，黄曦取消了一级数学家考核的报名，罗浩看了看公布出来的报名数据，最终的报名人数只有15个人。
校园网上也逐渐热闹起来：
“不知道这次能有几个人能通过考核。”
“之前几年也不一定有一个吧？”
“之前不知道，反正我大三了，前两年是没有。”
......
上10点，罗浩躺在床上，看着校园网上同学们的评论，心里古井无波。
明天就要考核了，本以为自己会有些激动，却没想到现在的自己内心竟然没有一丝波澜。
罗浩关了手机，进入了梦乡。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印在了墙上。
习惯了早起的罗浩拉开了窗帘，看着早已升起的朝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今天，就是我达成目标的第一步。”
.........
在罗浩走出宿舍的同时，另一边。
“今年的一级数学家考核报名人数只有15人。还不够一个班的人数。”一间宽敞的办公室里，一位50多岁的中年男子叹了口气，“真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生气。”
“哦？老梁，你这话怎么说的？”另一位戴眼镜的中年男子好奇问道。
被称作老梁的中年男子名叫梁国强，复兴书院数学院的院长，而另一个说话的中年男子是数学院的副院长彭山。
“虽然往年通过一级数学家考核的人也是凤毛麟角，但是报名人数不少。至少也算是勇气可嘉。今年通过前置考核的有60多人，就只有15个报名的，你说这叫什么事儿。”梁国强摇了摇头。
“哎，这你有什么好别扭的，反正报名了也考不过去，至少说明今年的学生有自知之明。”彭山安慰道，“就这事儿你都别扭好几天了，想开点吧，好苗子哪有那么好找的。”
“要是往年，我也不着急，这不是今年漂亮国出了一个年轻数学家吗，是他们哈弗大学的大一学生，人家要来京城大学当交换生。”梁国强有些无奈。
“老邓找你了？”彭山挑了挑眉毛。
“这名义上说是交换生，实际上就是显摆一下他们的学生多厉害，顺便嘲讽一下咱们国家的学生无能。”梁国强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怒意。
“这漂亮国近几年是越来越过分了。”彭山的语气也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