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是不想打算拆穿景舟,想要看看这人狗嘴里是否还能吐出象牙来。
“自然是算到与姑娘你有缘啊,就像八百年前一样。”
任盈盈来了兴致,双手撑在桌子上拖住脸颊:“是吗,那八百年前如何?”
“喂,八百年前如何,你快说啊~”
“八百年前啊~公子我功力尚浅,八百年前的我没算到啊!”景舟摇了摇头,满脸可惜的样子。
盈盈噗嗤一笑,说道:“你这番话岂不是跟没说一样?”
“错了,错了,怎么会跟没说一样,你看你现在不是笑了,之前有华清池旁一笑惹的君王不早朝,今盈盈一笑,可比华清池那位美多了。”
任盈盈咯咯不停,过了好久,肚子笑的难受了才将笑意止住。
“你脖间的玉能给我瞧瞧吗?”
“自无不可。”景舟将玉佩取下,递了过去。
接过玉佩,任盈盈细细打量起来,那玉样子古朴,不过外表却粗糙得很,没有半点儿玉该有的光滑。
不说是贵公子,即便是普通人家,但凡有点钱的,也不会佩戴这样的劣玉。
这块玉,她注意了好久了,景舟腰间的玉佩换过几次,唯独这脖间的玉依旧是两人初次相见的那块。
“这玉也没什么稀奇的,还你罢。”
“哈哈,这叫神物自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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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饭饱后,俩人便漫步在这杭州城内。
见任盈盈一副心事的样子,景舟便开口道:“你之来意我已知晓,可是为了那任教主之事?”
能让任盈盈忧愁的,除了西湖被囚禁着的任我行,怕是再没别的东西了。
景舟虽然前些天刚把任我行打伤了,但是在人家女儿面前他丝毫不在意。
他料定任我行这种人,哪怕被人打了,也不会说出口。这事他不说,任我行不说,谁知道?
有些时候,有些人把面子看的比什么都重。
像任我行这种枭雄,在人前,面子看的是及重的。
至多把任我行放出来后,他再找自己打一场,或者暗地里给自己下绊子。
前些日子和灵雨姑娘一番探讨后,景舟功夫又有所精进,他之前不怕任我行,现在更不怕了。
任盈盈轻叹一声,神色有些黯然道:“你知道又如何。”
“任教主福缘深厚,自然有重见天日的时候,你说是吧圣姑。”
“咯咯咯,你这人好没个正经,你说的可是真的?”
景舟笑道:“自然是真的,本公子从不说假话!”
听到景舟如此坚定的说道,任盈盈当下也不心急了,拉着景舟东瞧瞧,西看看,一改往日冰冷的气态,好似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
“这面具怎么卖的?”任盈盈拉着景舟走到一个小摊前,挑起一张狐狸脸的面具问道。
“姑娘,小本生意,十文钱。要是买俩,我收你们十八文钱就行了。这俩狐狸面具是一对儿的,红色的是我婆娘做的,这白色的是我做的。”
当即任盈盈从荷包中翻出一块儿碎银子,递给了那卖面具的男子。
卖面具的是一个中年汉子,脸上带着不少皱纹,皮肤晒得黑黄,一说话露出两颗大板牙。
任盈盈此时也不觉得这汉子长得丑了,反而觉得这人老实本分。
也不管景舟喜不喜欢,任盈盈把白色的那个给景舟带上,自己带上红色的,才笑嘻嘻道:“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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