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凡指着喝道:“都给我安静。案子还没有查清,别下面胡乱嘀咕。金甲卫看好了,哪个百姓胡言乱语,将他抓起来。一会儿,若查清案情,总神捕夫妇是清白的,那么便让那些说闲话的百姓连坐,剁了他们的长舌!”
百姓一听全吓得脸白,谁也不敢再说一个字。
回过头,落凡又微笑看向梁昭:“梁昭,嘴巴倒是挺能说。既然你言辞凿凿,那便要拿出证据。不然这诬陷总神捕,污蔑良家清白,你可担不起这罪名。”
梁昭当即掀开身上盖着的锦布,指着裆部血污,大哭道:“大人,这哪敢说假话。你们看,我这下面已经没了,我这辈子算是废了。我和那杨蓉蓉去茶馆喝茶,茶馆的客人,老板和小二都能作证。还有锦来客栈的老板和小二,也见到我们进的房间。大人可以去请他们来作证。”
落凡冷道:“茶馆乃是公开场所,男女同堂喝茶,这并无过错,也没有可查的地方。如此,便去将锦来客栈老板和小二带来,查明究竟。金甲卫派几个人,配合西街捕头去锦来客栈请来人证。”
梁昭当即哭拜道:“多谢大人替小民做主。”
当即,洪尤然派了四名捕快,跟随金甲卫一同前往锦来客栈拿人。
“捕快们去寻人证,还需一会儿才能回来,咱们接着问案。梁昭,你说是谢总神捕上午潜入锦来客栈把你伤了,这你可有证据?”落凡又问道。
梁昭又大哭起来:“大人,这还要什么证据。我和杨氏通女干,自然谢旭他不能容忍。而且他武艺高强,除了他还有谁能悄无声息潜入客栈行凶。而且伤得还是我的命根,这分明就是报复。诸位百姓乡亲,你们说说不是这个道理。”
“胡说!我们大哥今天一上午待在罗阳侯府查案,从没有离开,怎么可能去锦来客栈。你这完全是胡说八道。”贺闻名一听气恼指着喝道。
落凡瞪眼呵斥道:“放肆,本官问话,谁让你插嘴了。”
贺闻名气得脸红,却也不敢发火。
落凡回头笑道:“既然苦主说完了,也该被告说话。谢总神捕,那你说说你上午的行踪,是否有证据证明自己清白。”
谢旭站出道:“昨日天都王命令我们神捕司去罗阳侯府查案,我们神捕司一众上午全在罗阳侯府查案。我一上午没有离开,有几十位神捕司同仁,还有罗阳侯府一干人作证。”
谢旭刚说完,梁昭苦喊道:“谢旭,你撒谎。神捕司都是你的部下,罗阳侯府势力微弱,定也惧怕你的权势,他们岂敢说真话。除了你,还有谁能干这等事,大人你要替我做主呀。谢旭他们的话,可不能信呀。”
落凡猛一拍大腿,指着梁昭,骂道:“大胆贼子,没有证据,便敢胡乱攀诬。谢总神捕正直无私,谁人不知。而神捕司上至副总神捕,下至神捕、各级捕官,全是当今豪侠,他们均是天都王的亲信,各大家族的俊杰,你的意思谢旭有本事让所有人帮着他作证?你污蔑神捕司和罗阳侯府,便是诬陷天都王。来人,先给我将他按在地上,打他四十杖,以儆效尤!”
当即,几名金甲卫上前,将梁昭从担架拖下,然后一顿狠打。那梁昭身下又伤,后背又挨棍子,顿时上下一块儿疼,疼得他咬牙切齿,惨叫冤枉。
洪尤然气得发抖,指着落凡喝道:“大人,案子还未查清,怎可胡乱大人。这梁昭身上有伤,你这样万一打死人命,如何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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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凡冷一声:“他口口声声说是谢总神捕伤他,却又拿不出一丝证据。污蔑朝中大员,按律打他四十杖,有何不妥?此等小人若不惩罚,如何警醒旁人。”
此时,远处街面轿子里正坐着尹少主,听说梁昭挨打,皱眉道:“这个落凡,还真没死,还是一样的令人讨厌!”一旁老管家柴遇忙道:“大人,这样问案对我们不利呀,要不要派人其他大员去干预。”
“派人去干预?连司马月和天都王都压不住这个落凡,派谁去能拦得住他?看着吧,只要锦来客栈的人证来了,我看他落凡如何替谢旭犯案。只要这绿帽子戴实了,这武府的名声也就臭了,看他们这些大侠以后在江湖如何抬得起头!哈哈哈。”尹少主得意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