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传风是姬诚的义子,自小生活在剑关。身边围着无数高手,自然本领不凡。他若要通过射箭这关,并非难事。不过,他是心思缜密的人。心中思量,自己也不想娶武九贞,何必非要显摆本事,抢天都王的威风呢。
于是乎,摆手笑道:“哎,这关太难了。天都王箭术超群,司马兄也是射艺无双。我本事平常,断然比不了,就不上去献丑了。”
姬诚闻言,便明白易传风的意思了,便不再劝说。
见无人动手了,皇甫天荣提起金弓,呵呵一笑:“既如此,那也该我亮亮本事了。诸位,看我的吧!”
说罢,便大摇大摆,向擂台走去。
见又走上台个富贵公子,两面百姓议论纷纷。不知谁人,先喊了一声:“这不是皇甫家不着调的二少爷!他哪有本事过关,这不是猪鼻子插大葱装相。吁!”
那人高声一喊,所有观众全跟着嘘了起来。
“别丢人啦,下来吧!吁!吁!”
见台下人群起嘲笑,皇甫天荣也是习惯,提着金弓冲四面人群拱手,笑道:“哎,哎!诸位别嘘我呀!我这手本来就没准,一会儿再一不小心,把箭射你们脑袋上!”
人群一阵哈哈大笑,这小子还真是够没脸没皮的呀。
李本心也笑了起来,看向薛扬和武三文,说道:“这皇甫天荣,还真是顽皮。不过,听说他是落凡的结拜兄弟,而且据秘卫调查福城二王自相残杀,他便是主要推手。能做成这种大事,应该也是有本事的。对了,两位爱卿你们说这落凡到底是哪一头的人呢?他又为什么要挑动二王自相残杀呢?”
武三文和薛扬听得没头没脑,怎么正看着擂台,李本心突然扯到落凡那里去了?
二人不明白李本心的心意,也不好给出明确答案。
薛扬便沉思着回道:“落凡心机诡秘,倒还不知他的来路。不过,就目前而言,他对咱们确有好处。咱们可以静观其变,利用他和四大家族的矛盾,从中取利。”
一旁,武三文抚着须点头。
李本心欣慰说道:“薛相,此话中肯,我也是这么想的。”
二人几句话说完,此时皇甫天荣已然弯弓搭好了箭。“嗖”地一声,金色羽箭,威风飞出。可惜那箭刚飞出去,便失了劲道,不过飞到中程便忽忽悠悠地落了地。三百步距离,他的箭连二百步都没有飞出。
人群哄然一片大笑,嘘声更连成一片。
皇甫天荣尴尬地看向擂台下的主事,也便是文相府的管家老李头,挠头道:“哎!我刚才没准备好,失手了。能不能再让我试一次?”
那老李头穿着大青袍,手拢袖子里,一副抠门老地主的咄咄古怪样。听到皇甫天荣的请求,鄙视地摇着头,翻着眼道:“我再给你试一百次也没用。你看你那箭歪哪里去了。赶紧下去吧!”
皇甫天荣满是不甘心,央求道:“再让我试一次嘛?好歹我也来了一趟。怎么也得射个八九不离十呀。”
老李头一副无奈,气道:“给你试,给你试!那你赶紧的,别耽误别人的时间。”
皇甫天荣这才转了笑,又再次弯弓搭箭,瞄准了远方的铃铛。台下观众见皇甫天荣再次尝试,停了笑,静静看他这番如何。
而皇甫天荣这一次不敢大意,卯足了劲拉弓,又听嗖一声箭飞了出去。众人全盯着那箭,看它这一次倒是力道十足,可方向却偏得太远。直接飞到铃铛几丈远外,对面一间店铺屋顶上去了。人群又是哈哈大笑,嘘声嘲讽起来。
皇甫天荣也气得瞪大眼,恼道:“这也太远了,这不是欺负人。算了,我不玩了。”
便气冲冲地走下了擂台。
贺闻()
名双手抱怀,一副自高自大的模样,摇头笑话道:“这个皇甫家二公子还真是废物。这水平也太差劲了。我上也比他强。”
叶叹揶揄道:“那是。咱六哥谁呀,你只靠嘴巴就能把那铃铛打下来。哪里用上台呀。”
被嘲讽的脸红,贺闻名当即瘪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