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诗韵见他说话有点不着调,不禁皱了皱眉,冷声说道:“那你跟我去,若能治好蒋大人,自然有赏,若治不好,哼……”
说罢,转身便走。
叶轻尘淡淡一笑,带着南珮爵跟了过去。
进入一间卧房,见里面除了床上躺着的蒋京卫,一旁皱眉不展的陈大夫,两名在侧侍候的丫环之外,还有一名中年妇女和蒋庆厚。
看见叶轻尘进来,蒋庆厚瞪大眼睛,气不打一处来,指着他道:“他……他怎么来了?”
那中年妇女转头看了叶轻尘一眼,问道:“厚儿,你认识他?”
蒋庆厚咬着牙道:“娘,他化成灰,我也认识。我的耳朵,就是这个人切下来的!”
“啊?”屋内一片惊呼。
刘诗韵警惕地远离叶轻尘站了一步,旁边的侍卫也把手按在了刀柄上。
中年妇女怒色顿起,却强忍着没有发作,对着儿子疑惑地问道:“你吃了这么大的亏?怎么却一直忍气吞声?”
“只因他……”
未及蒋庆厚说完,叶轻尘抢着道:“蒋公子,我只问一句,若是我治好蒋大人,能否抵得上你一只耳朵?”
“这……”屋里的人怒气顿时都缓和了下来。
确实,刚才陈大夫束手无策,已经断言蒋大人危在旦夕。比起蒋京卫的生命来说,一只耳朵算得了什么?
刘诗韵走上前,对着中年妇女一拜,小心翼翼地说道:“姐姐,老爷的生命要紧,不如……”
“哼!”中年妇女冷哼道,“还用得着你说?”
刘诗韵尴尬地后退了一步,没再说话。
中年妇女起身望着叶轻尘道:“你若真能治好我夫君,我儿子耳朵的事便一笔勾销。如果你是信口妄言,治不好夫君,你知道是什么后果……”
叶轻尘大大咧咧地说道:“有夫人这句话,叶某就放心了。大家都听到了啊,只要我能让蒋大人醒来,公子耳朵的事就一笔勾销了!”
刘诗韵催促道:“夫人说话,一言九鼎,还啰嗦什么?赶紧治吧!”
叶轻尘来到床前,装模作样地将手指搭在蒋京卫的脉搏上,沉吟道:“嗯,蒋大人乃是情绪激动,导致脑中出现了淤血,此事不难!”
陈大夫奇道:“敢问这位公子,你想如何医治?”
叶轻尘自信满满地说道:“只需稍微给点疼痛感,蒋大人立马就会醒来。”
“啊?”陈大夫满脸不信。
中年妇女说道:“昏迷之后用痛感或是冷感来进行刺激,以达到让人苏醒的目的,这个我倒也听说过。只要能让老爷醒来,痛一下也算不了什么。”
蒋庆厚咬着牙愤然说道:“装模作样,看你要怎么做!”
叶轻尘点头道:“好!”
只见他走到蒋京卫右侧,突然抽出龙吟剑,手起剑落,一剑将蒋京卫的右臂给剁了下来,顿时血流如注。
半边床单和床前的地面瞬间被染成鲜红。
“啊!”屋里人一片尖叫,吓得连连后退。
两名夫人和两名丫环见此血腥惨状,差点跌倒在地。
“卧槽!”南珮爵惊得目瞪口呆。
这尼玛敢情来点疼痛刺激,就是这么刺激的吗?
此时他已经明白,叶轻尘进了蒋府折腾来折腾去,无外乎就是要为杀人找个“正当防卫”的理由。毕竟他来时曾经承诺过的,不会主动大开杀戒,除非是正当防卫。
叶轻尘御用灵力在蒋京卫断臂处一点,便为他止住了血。
断臂处血肉模糊,十分恐怖。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