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还没进场的人纷纷围过来观看,朝这边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显然是都在为陈家鸣不平。
见状,陈家来的人均一齐跪下来。一名中年男子高声说道:“我陈大福的孩子,街坊邻居谁不知道,从小就老实本份。
没想到无故被这些恶人打成这样,真是人善被人欺呀!我们不要赔偿,只要把凶手绳之于法,依律重判!请青天大老爷为我们作主!”
“你胡说!”柳亦菲大怒,没想到这陈家人真会颠倒黑白。
“明明是他先调戏我们,还想动手动脚,本姑娘迫于无奈,情急之下才推了他一把!”
“不可能!”那中年妇女继续哭道,“我家孩子从来不做这种龌龊事。我儿子说,他当时就看了你们一眼,你们就说他图谋不轨,冲上来就拳脚相加一顿暴打。当时还有我儿子的几个好友在场,都可以作证!”
便见两个年轻人上前一步,向着围观众人朗声说道:“大娘说得没错,当时我二人都在场,亲眼所见!”
旁边人议论的声音更大了。
“这两位姑娘看似柔弱,没想到竟然这么暴力,真是难以置信。”
“人不可貌相啊,坏人又怎么会把坏字写在脸上?外表美丽善良,说不定心里都烂透了!”
“这明显就是仗势欺人嘛,没想到几个王府的下人都敢这么嚣张。”
“还好锦王没有掌握实权,要不然,锦州的百姓还怎么活?”
舆论一边倒地偏向陈家,柳亦菲气得双眼圆瞪,满脸通红。
萧恒也是拳头紧握,咬牙切齿。
冯世远叹了口气,回头凑近萧恒耳边,压低声音说道:“这群刁民不依不饶,现在这么多人看着,确实不太好处理。
依微臣之见,不如假装先把二位姑娘抓回去,微臣再想办法把她们救出来。既平了民愤,又不伤及二位姑娘,你看……”
“混账!”萧恒怒吼道,“这陈公子无法无天,当街调戏两位姑娘,被打成这样,是他自作自受!
你们如此颠倒黑白,还想捉拿两位姑娘,真当锦王府好欺负吗?”
冯世远不敢直接和萧恒顶撞,只得低头退向一边。但他把脸别向另一边时,却是暗暗阴笑,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叶轻尘料定今天这一出必是冯世远的阴谋。他抓施樱纯不成,不甘罢手,所以今天想借群众的舆论,达成不可告人的目的。.
舆论,只能主导弱者,我叶轻尘做事,不在乎天下人评论!
叶轻尘淡淡一笑。
他指着刚才站出来要为陈公子作证的两个年轻人道:“你二人确定那天都在场?”
“没错!”二人昂着头,鼻孔朝着叶轻尘,嚣张地说。
叶轻尘点点头:“这么说来,调戏本公子的女人,你们也有份了?”
“胡说!我们从来没有调戏过女人。”
“呛!”
一名衙役的官刀脱鞘而去,飞过去掉在那二人身前,吓得他们后退了一步。
“自断一条手臂,饶你们不死!”叶轻尘面无表情地说道。
“哈哈哈……”
那二人对视一眼,不但不怕,反而大笑起来。
“有这么多人看着,官府的人也在,你竟然还敢如此豪横?难道你敢当着众人的面杀人不成?”
叶轻尘轻蔑一笑,呼呼两掌扇出。
“嘣,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