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婶,我一不读书,二不考秀才,没那么多讲究,你要不要试试看我敢不敢?”
“......”陈菊花气得咬牙,这是将虎崽子当猫崽子抱回来的愣头青。
硬碰硬,肯定是她吃亏。
她撩起胳()
膊上的红痕,气得脸色绯红:“林立春,你睁大眼睛看看,是立夏这死丫头,先泼我一身黑水,又用棍子打我胳膊,还不许我打她?”
“不许!”林立春抓住陈菊花扬起的胳膊,看一眼院门口的水迹道:“水泼在我家门口的,肯定是你先惹夏夏。”
“你......”陈菊花气得瞪着林立春半晌,却不敢对林立春下手,只能怒吼林文辉。
“林文辉,限你半个时辰将水缸挑满,不然你死在外头别回来了。”
陈菊花放完狠话,狠狠瞪林立春一眼:“松开我,我要回去。”
“不送!”林立春重重甩开陈菊花的手。
陈菊花被甩得踉跄一下,扶着身后的墙站稳后就骂:“没大没小的愣头青,看日后谁家姑娘敢嫁你?你就等着打光棍吧!”
“我打光棍也不娶你们陈家村的姑娘。”林立春说完后还狠狠‘呸一口。
“你这段时间天天骂我二叔,村里不少人都在说,宁打光棍也不娶你这样的泼妇。”
说完,不给陈菊花反驳的机会,拽着陈菊花将其甩在院子外边,顺手关上门。
陈菊花气得声音颤抖:“林文辉,你个窝囊废,看着你侄儿侄女欺负我,你是不是个死人......”
“你再骂,我就出个盘缠,让二叔去京城投奔林小雪。”林立夏话音一落。
院子外陈菊花的叫骂声,戛然而止。
林立夏失笑,打蛇打七寸。
林小雪就是陈菊花的七寸。
听见外边没有动静,林立夏示意二哥开门去看看。
林立春打开大门,确认外边没有陈菊花的身影,林立夏才松一口气。
果然是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不要脸的。
与山匪博弈,都没与陈菊花撕逼累。
看着又添一道抓痕的林文辉,林立夏长长叹一口气:“二叔,对不起,刚才是我冲动了,一会儿你回家她肯定又要打你......”
“立夏,不怨你,是二叔没用!”林文辉打断林立夏的话:“我想今夜就走。”
“可以,你连夜进城找我大哥,找个客栈住下来,等我后天进城寻你。”
“立夏,二叔真的不会给你添麻烦?”
“不会,只要你别让她知晓,你是来投奔我,我定能让你考前安稳避开她。”
“行,二叔听你的,真若被她寻到,也绝不会拖累你和大哥。”林文辉眼中多几分生机,洗个手,转身朝自家走去。
林立夏不放心,与林立春对视一眼,兄妹两人探头跟在林文辉身后。.
看见林文辉进去没多久,挑着两个空桶出来,兄妹两人松一口气。
入夜,林立夏忙碌一天刚要睡。
门外响起陈菊花‘咣当咣当的敲门声,同时还伴有焦急的呼喊声。
“爹,娘,大哥,你们快起来找找,林文辉出去挑水,到现在还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