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可要贵上数倍不止。
一斤糙米八文钱,一斤粗面十文钱,一斤精米三十文钱,一斤细面三十五文钱。
一斤猪肉三十五文钱,一个白面饼五文钱,一个素包子五文钱,一个肉包子八文钱。
人来人往的街道,同等价格,白面饼比素包子卖的好,理由是白面饼更抗饿。
一圈逛下来,林立夏揣着老太太给的十文零花钱,什么也没舍得买。
朴实无华的白面饼,出现在蓝星的小吃街,林立夏向来不屑一顾,在这儿却对她有很大诱惑。
赶路两个时辰,体力消耗巨大。
早就饿的肚子咕咕响,一想到她吃一个白面饼的价格,够给全家煮一锅糙米粥。
她就舍不得兜里的钱。
她狠狠吞吞口水,摸摸兜里的十文零花钱,暗暗告诫自己。
没找到赚钱门路前,不可奢侈。
“夏夏,想吃咱就买?”看出妹妹想吃白面饼,林文冬动作很快摸出五文钱:“来一个白面饼。”
“只要一个啊?”卖饼的大娘诧异一下,很快抓起一块白面饼递给过来:“烫,拿稳。”
林立冬接过白面饼,左右手倒腾两下,没有那么烫才递到她手中:“夏夏,趁热吃!”
热乎乎的白面饼,暖到心底。
清甜的麦香味,林立夏吃出幸福和温暖的味道,饼她是一块一块掰下来吃的。
吃到五分之二的时候,她挤出一个饱嗝:“大哥,吃撑了,剩下你吃。”
赶路这么久,林立冬比她更累,也更饿,比她更舍不得花钱吃独食。
“瞎说,这点儿饼怎么会撑?”林立冬一眼识破妹妹的心思,推辞的话刚说完。
林立夏就把剩下半个饼塞到他嘴里:“大哥,太累了,胃口不好,赶紧吃。”
林立冬拿着饼,不知所措。
“大哥,快吃,吃完咱们去药铺。”
从药铺出来。
林立夏好似被抽走精气神,林家老爷子积攒好几个月的药材,只卖了两百二十三文钱。
就好比在蓝星,努力好几个月,结果只挣到两百二十三块,就问丧气不丧气?
看见妹妹从兴致勃勃到垂头丧气,林立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夏夏,你怎么了?”
“大哥,这只野鸡能卖多少?”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林立冬将卖药材的钱,贴身放好,带着妹妹朝野味馆走。
野味馆掌柜年约四十,林立冬喊他厉掌柜,吃得肚子圆鼓鼓,一脸富态像。
看见野鸡活蹦乱跳,厉掌柜很爽快开价:“平时我收二十文一斤,今天给你算三十文一斤。”
听见三十文一斤,林立夏连还价的心思也没了,站在‘客来鲜野味馆门口。
看着店内吃饭的客人发呆,她能不能也像种田文中女主一样,卖个做菜的配方?
想到这儿,她理理头发,朝店中走去,环顾一周后,只剩下满腹失望。
在这个炒菜只有猪油,做菜只放盐的时代,她所有知道的配方,都是个大笑话。
“夏夏,野鸡卖了八十文。”林立冬满脸欢喜看着她:“咱们去买十斤糙米吧!”
林立夏:“......”
不是吧!
她人生第一桶金,只够买十斤糙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