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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随机又紧张了起来。
县城是没事,可是犷平县的百姓就遭殃了。
死伤不知道多少,而且此时正是深冬,天寒地冻,再加上没有粮食,还不知道要冻死饿死多少人。
如果是以前,那么武靖最多也就是尽力而为。
但是现在不一样,他的父亲是县令,兄长是县丞。
若是犷平县大规模的百姓饿死冻死,他们这个县官只怕是要当到头了。
此时的犷平县没有县令、县丞、县尉,可以说是群龙无首,再加上受灾严重,还不知道已经变成了什么样了。
“靖儿,此事如何才好啊!”
武越焦急的看着武靖问道
武靖沉思了一会说道“父亲,我们还剩下多少钱财?”
“大概400余万钱”
“400多万...明日一早,立刻在渔阳郡城内购买粮食跟牛车,争取两日内赶回犷平!”
“好,就这么办。”
...
次日。
武靖众人分散开来,在渔阳郡城内的各家粮铺购买粮食。
或许是因为乌桓南下劫掠的缘故,粮食的价格已经上涨了三分之一左右。
没办法,武靖也只能照单全收。
将剩余的400多万钱全部花光,也只是卖到了3000多石的粮食而已。
没办法,能卖多少算多少,这些粮食也勉强可以应急一下了。
“靖儿,我们只买到了3000余石粮食,只怕是杯水车薪啊!”
武越面色凝重的说道
这时,武靖忽然兴奋的说道“父亲,您现在是犷平县领,前面就是渔阳,那为何不去跟渔阳太守求助呢?”
“这....对啊!为父现在是县令,既然犷平受灾,那自然要求援太守了!”
...
两日后,渔阳太守府。
耿波此时正满脸愁容的看着武靖两人。
“使君,我等刚从京城归来,回到幽州便听到了如此噩耗,如今倾尽所带财物,也只是买到了3000石粮食而已,与灾情相比,那只是杯水车薪。还请使君看在百姓受灾严重,无数灾民就要饿死的份上,援助犷平的百姓啊!”
说完,武靖跟父亲立刻跪了下来。
在这汉朝,非特殊情况是不需要下跪的。
武靖身为现代人,对于下跪这种礼数更是反感至极。
但是此时为了犷平县的无数百姓,也为了自己全家的前程,武靖毅然对着耿波跪了下来。
耿波见状,立刻起身将二人扶了起来。
“唉!也罢,看在犷平受灾最重的份上,本太守明日就征粮送往犷平,多了不敢说,5000石粮食还是没问题的。”
“耿太守,5000石粮食是不是...”
武越刚要说些什么,立刻就被武靖拉住了。
看着武靖略微摇了摇头,武越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下官替犷平县无数灾民拜谢使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