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政治学校距离一处直线距离不到3公里,周围有88师的一个团驻地,光头的首都计划中,附近的新式水泥马路线路最为密集。
学校里的学生,多是果党的主义信徒,入学时的背景甄别非常严格,思想动态纳入日常的管理,谁让他们有个特务头子教育长呢。
左重走到自己的文件柜前,在一堆文件中找到了关于中央政治学校的情报资料,拿回办公桌仔细翻阅起来,想要从中找出些线索。
由于涉及党务和陈局长,特务处对中央政治学校的情报搜集很宽泛,只是简单的记录了一下学校的规模,主要人员的资料和背景。
但等他当看过这些,依然很有收获,首先陈局长兄弟得了光头的尚方宝剑,在学校里大兴土木,建造了很多大而无用的巨大建筑。
比如可以容纳数倍师生的超级礼堂、没有书的图书馆等,有很多建筑并未投入实际使用,同时与教学生活区相隔甚远,非常隐秘。
这些地方都是水泥建筑,结实隔音,结构复杂,搞一个小型审讯室轻而易举,若是做好外围警戒工作,完全不用担心被学生发现。
其次,为了给党国未来公仆一个良好的生活环境,中央政治学校拥有一台大型柴油发电机,只要市政供电停止,便可以自己发电。
作为政治黄埔军校,其他机关求爷爷告奶奶都难求的燃料,对中央政治学校不是什么稀缺资源,每个月行政院都会调拨固定份额。
这所有一切结合,似乎一处的审讯地点可以确定了,左重沉默了一会,将资料的折痕捋平放回了文件柜,他靠着椅子闭上了眼睛。
如何确定猜测呢,中央政治学校是陈局长的地盘,自己公开去那里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甚至会引起其他人的怀疑,这条路不行。
公开的不行,那偷偷的呢,可惜铜锁和沈东新不在,否则可以找个借口让他们去探探底,现在只能想想其他办法,混进去看一看。
左重一直呆坐到天黑,直到前来请示工作的古琦敲响房门,古琦一进来就把情报科花名册递给了过来。
“科长,关于人员补充的报告你得尽快交上去,少了傅玲和三十个老弟兄,一遇到大案子,我怕咱们的人手不够用啊,这事拖不得。”
左重心不在焉道:“恩,等杭州特训班结业,会有一些新人来处里报道,除了沈东新和铜锁,你再挑三四十人,注意分寸别挑太多。
咱们已经是最大的科室,总要给其他科室留点汤汤水水,否则枪打出头鸟,挑人时就一个原则,宁缺毋滥,情报科只要精兵强将。”
古琦点点头,说起了件事:“科长你听说一处的事了吗,一些牺牲的特务家属跑去局里静坐了,就是刚刚发生的,听说陈局长震怒。”
“喔?”听说一处又出事了,左重立马来了精神:“详细说说,咱们的徐处长又搞出什么事了,陈局长真够倒霉的,摊上这么个表弟()
。”
古琦放下花名册,同样眉开眼笑道:“徐恩增搞了个联谊会,自任会长,一处人员都是会员,在支领月薪时强制扣发其薪金一部分。
这笔钱作为什么事业基金,特工总部从上到下都得交,薪金高的多扣,最高的一月薪金要扣掉百分之十,钱用来抚恤一处的孤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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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重说:“剩下在(作者的话)里,就在文章结尾处,白天更换,字数一样,不会多扣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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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从生物学的观点看起来,人生读来几乎是像一首诗。它有其自己的韵律和拍子,也有其生长和腐坏的内在周期。
它的开始就是天真烂漫的童年时候,接着便是粗拙的青春时期,粗拙地企图去适应成熟的社会,具有青年的热情和愚憨,理想和野心;
后来达到一个活动很剧烈的成年时期,由经验获得利益,又由社会及人类天性上得到更多的经验;
到中年的时候,紧张才稍微减轻,性格圆熟了,像水果的成熟或好酒的醇熟那样地圆熟了,对于人生渐渐抱了一种较宽容,较玩世,同时也较慈和的态度;
以后便到了衰老的时候,内分泌腺减少它们的活动,如果我们对老年有着一种真正的哲学观念,去调整我们的生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