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辱我,知道我姐姐是谁吗!”
范晓豆最恨别人说他长得矮。
那是一个广为流传的笑话,他曾在海天盛筵玩弄一个大洋马,结果踩着凳子都够不到别人的屁股,还摔了个狗吃屎,直接成了圈内人的笑柄,人称走地鸡。
“兄弟,长得矮不是你的错,出来跳就是你的不对了。”
张弛愚弄的表情毫不掩饰。
沈蔓歌使了个眼神,然后一把拽住张弛进了客厅。
“那小子什么来头,能让蔓歌这么看重。”
“不会真是男朋友吧,秘密恋爱,这消息要是传出去……”
几个女人眼睛一亮,柳青青和周米同时掏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虽然是背影却也足够了。
这次定要让沈蔓歌身败名裂。
“这位小伙子是医生?”
明老夫人惊讶地打量着张弛,她请过许多专家,甚至还请了神医来帮先生治疗,始终没有好转。
一个如此年轻的医者,她没什么信心,却又不好驳了沈蔓歌的面子,只能答应。
“不是法务么?怎么又变医生了。”
范晓豆等一群人跟了进来,他恨恨地瞪了张弛一眼,“沈小姐,我听说商娱联盟请到了炎州的神医,只要你开口,他们会让你看到炎州的诚意。”
沈蔓歌闻言神情一黯,她喜欢唱歌,不喜欢应酬,更不可能去参加什么盛宴。
她的目光落在了张弛身上,张弛示意她稍安勿躁。
一行人上楼,一个耄耋老人躺在床上形容枯槁,气息羸弱到了极点。
灵识一扫,张弛不禁蹙眉。
“时不时看出什么来了?”沈蔓歌有些紧张,张弛没作声,抓住了干枯的手腕。
范晓豆几人撇了撇嘴,“装腔作势的家伙,神医都没办法,你能把人治好?”
张弛没有理睬,灵气游走在明玉楼身体百骸。
几个呼吸后,便有了结论。
明老除却一些老年病,最致命的是毒,他中毒了!
“什么!”
众人骇然,明夫人更是不可置信,“张先生,你确定吗?”
“确定
.Ь.,而且这不是一般的毒。”
张弛上次在魔都从马先生身上看到过,这是蛊毒,却不是相同的蛊毒,换句话说,墨老接触过南疆人。
但是他生病之前,接触最广的莫过于他的这些学生,也只有这些家伙才有机会下手。
瞬间,张弛锐利的目光说定了范晓豆,他梗着脖子骂骂咧咧,“你看我做什么!难道是我给老师下毒,我警告你,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呵呵,我说你了吗?这么迫不及待地跳出来,你心虚什么?”
“你胡说!”
范晓豆急眼了,见大家都盯着他,更是怒不可遏,“姓张的,别给脸不要,小心我起诉你的诽谤。”
“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是不是你都无所谓,这种毒我可以解。”.Ь.
张弛随手写下一张避毒丹的丹方给沈蔓歌,让她帮忙去抓药。
明老的蛊毒有些深,只靠灵气短时间内不能去除,还需要药物相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