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问三不知,明摆着是故意装糊涂,女局长被朱厚照气的不轻。
““这位同学,你这人怎么这样呢?作为一个学子,以后要做的事情还很多,不要阳光道不走,偏偏走什么独木桥,那样是没有出路的。”女局长把心里所想的(当然不是朱厚照所想的),居然说了出来,而且还说的似乎很理。
““好了,好了!”朱厚照见女局长开始说道理,连忙举手说道:“停,停,停……”上辈子内阁首辅李东阳和杨廷和老跟他说道理,他烦都烦死了,沒想到这辈子又有人在如法炮制,这还让不让人活呀。
朱厚照撇了撇嘴道:“你不就是认定女嫌犯的同伙是我吗?还有要知道我和她怎么谋划了这起案子,各自居中扮演了什么角色吗?说完了就可以走,而且今后什么事也沒有!你说是这样吧?”
“对对对,这点我绝对负责,绝对可以打包票,不管你说的是对还是错!我决不食言!”
功夫不负有心人,一见鱼儿上钩,这小子似乎要老实招供了,女局长喜上眉梢,赶忙拍起胸脯保起证来。
“不过,很抱歉,我绝对不是你认定的什么女嫌犯的同伙!”朱厚照接着一开口便给女局长泼了一大桶冰彻入骨的凉水。
“女嫌犯的同伙我也不知是谁?至于你们认定的所谓女嫌犯,我也就是几次武学课武比胜出,接受了她这个学生记者的釆访而巳!怎么样,话说完了,你是不是该兑现你的诺言,让我走了呀!”
女局长原来好好的心情,被朱厚照这一番话弄得很差劲,要知道以往她可没失过手啊!
不过还不待她有过多反应,朱厚照巳是一把推开上前试图要阻拦他的代副局长,小跑着出了警务室。
朱厚照之所以要急着脱身,并不只是和这些无聊的人聊无聊的话题让他觉得挺没趣的,更重要的是他有些内急,你说一个大男人,而且前世还是介堂堂天子,万一当着一个老丫头片子的面尿了裤,那该有多失风雅啊!
朱厚照解决了内急之后,好半天才缓过了神来。
自已本来不是要赶去修炼场上武学课吗?哪想到经过教务楼警务室,见到欧阳嫣然只上前凑了一下,便惹上了这无妄之灾,好在总算从那老巫婆手里脱身出来了,真是阿弥陀佛啊。
事不宜迟,没赶上课头、课中、赶个课尾也好啊!朱厚照这么一想,便小跑着奔向修炼场。
不过,朱厚照千算万算还是迟了一步,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快啊!
因为当朱厚照心急火燎、紧赶慢赶到达修炼场时,武学课巳经下课了,看到同学们三三两两、兴高采烈地从修炼场走出来,朱厚照一怔,心也一下如坠入了无尽的深渊,““莫非今天这堂课,戚先生教了新的武学功夫?自已可就是大亏特亏了。”
““遇春、居正,今天这堂课戚先生教了什么武学功夫没有?”朱厚照一下拦住了正迈出修炼场,满面红光议论着什么的常遇春、张居正。
““啊,是老大,你刚才跑哪去了?让我们找你不见!”看见了朱厚照,常遇春、张居正是喜出望外。
朱厚照当然不能说出刚才被人逮了还挨了审的事,那样有多损老大的面子啊!
于是赶紧转移话题,还是重复了刚才的话题,““遇春、居正,你俩还沒告诉我今天这堂课戚先生教了什么武学功夫没有?”。
““没有。”常遇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