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嫣然身上淡淡、柔美的处子芳香让朱厚照有些陶醉和舒爽,他很喜欢这种味道。
见朱厚照死盯着自已,欧阳嫣然脸色嫣红,眉头微微皱了皱,不过转瞬她的神色就恢复了正常,朱煜身上那种清新的有些过分,淡淡的男人味道夹杂着似乎有些婴儿体香的味道,竟让欧阳嫣然有些迷糊。
““好啊,欧阳你牛啊,真没想到,你就这么轻易地相信人!那么多年的书都读到屁股上了。”朱厚照不屑道。
““醒醒吧,我的傻妺子哟。”朱厚照道。
““这世界虽大,可也是复杂的,坏人遍地走,像哥这样优秀的有些过分,既不会诳人,又足可以让人信赖的好人是少之又少,跟稀罕的国宝大熊猫似的!妺子,听哥一句话,没本事就甭在这世上混,凡事跟哥多学点!”朱厚照边说还边对带着忧郁眼神的欧阳嫣然做出一副牛逼状。
““好了好了,别装13了,只会说我,就说说你自已吧!”欧阳嫣然听朱厚照一番教训,听得不但耳朵都要起苞了,而且还十分的郁闷,赶忙开口打击道。
““你就说说你是怎么知道我遇到了危险,从而找到魔窟来救我的好吗?”欧阳嫣然一副很认真的样子。
““要说这个吗,说来就话长了。”朱厚照故做深沉状。
朱厚照微微抬了一下下巴,先从学生街““好再来饭庄”他包间摆桌,哥几个聚首、边吃饭边聊天打屁、不醉不归谈起。
然后再谈到了席间他上卫生间经过另外一个包间时,突兀,只觉得虚掩的门内一阵白光闪来,闪得他几乎快被那耀眼的光芒亮瞎了双眼,我勒个去,是什么东西这么耀眼!!!自个先是惊呼了一声,然后是透过门隙勉强往里看去,***,原来映射出无穷光辉的正是妺子你的身影啊!”
朱厚照绘声绘色的描绘引得欧阳嫣然肚子都快笑疼了,她忍俊不禁道:““朱煜,你也太夸张了,我哪有那么好啊!”
朱厚照道:““好是好,但如果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那就不好了啊!你看,鲜花的光洁、绚丽能够映射出夺目的光辉,但如果是插在牛粪上,霎那间,那亮芒就仿佛硬生生被夺走了一般,一切都会变得黯淡无光,直接让人鄙视的。”
朱厚照话中有话,欧阳嫣然自然听出来了,她一愣:““你意思是说看到了殷公子了?”
朱厚照道:““那是自然!不是他约你吃饭的吗?”
““那后来呢?”欧阳嫣然又问道。
朱厚照说:““后来吗?我料定那变态色魔约你吃饭定然沒安什么好心眼,于是便留了个心思,我先结了帐,把兄弟们送走,然后哥又潜回原来的包间,密切注视着你所在包间的一举一动。果然不一会儿,殷公子和他同伙把晕乎乎的你搀扶出来上了车,车往郊区急驰而去,而我使了凌影微步,背后死死跟着。”
接下来的事就不必问了,那是属于少儿不宜、限级版的内容,说出来让欧阳嫣然尴尬得五体投地的东西。
朱厚照傻乎乎的、不知道欧阳嫣然的心思,刚想展开、大讲特讲、细细地描绘一下,就被欧阳嫣然打断了。
““好了,好了,朱煜你就不必讲了,我不是那种怎么的一下又不少块肉的女人,接下来的事我都知道了。”
““你都知道了?那知道了刚才又为什么叫我讲?浪费了我多少脑细胞和唾沬,你这不是作践人么?”
这段时间来,沧斓市最大的新闻便是副部级官员殷代表的公子遇袭事件。
不幸的是,警方的调查始终毫无进展。
警方到医院向殷公子及同伙了解破案线索,因事关殷公子及同伙干的坏事,俩人当然不好说出口,加上朱厚照又蒙了面,俩人干()
脆以受伤失忆推托,以致案情毫无进展。
殷鸠摩虽一再过问,压力山大的警方女局长却苦逼于没线索,令殷鸠摩有些无语。脸色变得十分的难看。
殷鸠摩脸色一难看,警察局女局长就坐不住了,大会、小会、紧急会议赶忙连轴地召开。
有关警务人员一碰头、一分析,像这种案子无非就是因财、因色、因情、因仇而引发的。
因财?据殷代表报案称,事后经清点,财物一样不少,所以这方面可以排除。
因色?这方面可以免谈,像这类歪瓜裂枣的货,倒贴了都沒人要,谁会看上这俩活宝呀?
因情?因仇?这两方面倒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