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天霸接上道:““不管怎么说,你们几个还真是好样的,算是为咱学堂安定稳定立下大功一件啊!”
常遇春与王漾茗异口同声道:““司徒先生您这样说就过了,作为穿校研究生院的一分子,为学堂作贡献咱们也是应该的。”
戚弘誉又道:“朱煜,你们几个今晚辛苦了,老夫看时间太晚了,你们就早点回去歇息吧!剩下的事我和司徒先生来善后!哦,天霸,你去给警察局打个电话,叫他们来!”
司徒天霸踌躇道:““只怕一打电话,人家又问有没有打死人?没打死人人家就不()
来
戚弘誉道:““那你就给他们说打死人,打死好多人了!就怕他们不来就保不住他们头上那顶乌纱帽,最起码也会让老百姓的唾沬把他们给呸死、淹死!”
夜,沧斓市警察局办公室,彭副局长在巡警队长的陪同下正在向新来的警察局长汇报工作。
坐在他俩对面的是一位身着黑色警服,脸上白若无血,还带着一脸寒气的女人。
没错,这就是新来的女警察局长。
““局长,这就是本局上一年的工作总结,总的来说,我认为本局在前任局长任内,工作成绩还是值得肯定的,暇疵就是对百姓有些冷漠,冷漠就是视百姓如草芥,就是完全的漠视生命,所以我希望在新局长的英明领导下,咱局这方面的工作能够一改前耻,得以大力加强和改进,汇报完毕。”彭副局长最后道。
“彭副局长,你这是在要求我么?”女警察局长听到这里,脸色显得很不好看。
“不敢、不敢、彭某今后一切都要以局长马首是瞻。”彭副局长脸上带着淡淡的落寞,赶忙应道。
“好,算你姓彭的识相。”女警察局长道。
稍顷,女警察局长脸上带着一丝笑意道“:老彭啊,既然咱们现在是一家人,也就是俗称的同一战壕里的战友了,那我就明人不说暗话。老彭啊,如今在这兵荒马乱的乱世,活着的人生哲学或者说混世界的真经就是要明哲保身,其他什么的一概与咱们无关。至于你说的前任局长的什么暇疵,有又怎么样?人家仗着有军阀和扶桑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想调京城警察厅当厅长还不是照样调去当厅长,老彭啊,想开点,别死心眼,该活络还是活络点吧!”
女警察局长拿过桌子上的烟盒,这是一包女士烟,女警察局长取了一根出来,旁边的巡警队长一见,赶忙谄笑着上前将烟点燃。
女警察局长眼神迷离,轻轻吐出一口白烟,正喷在巡警队长脸上,然后轻咳了一声。
“局长,您这吸烟的姿势太优雅了!一看就是位有气质、有品性的大人物。”巡警队长瞅准机会,赶紧大拍特拍起女警察局长马屁来。
旋即又从兜中掏出一个盒子上前,“局长,我听说用配置有过滤嘴的鼻烟壶能去除尼古丁等有害物质,保持心肺健康,这是满清留下来的小玩意儿,据说当年是西太后用的上等的鼻烟壶,希望您能喜欢。”
女警察局长点了点头,将盒子拿在手上打开,里面是一个瓷制的鼻烟壶,镏金,吊玉,还镶嵌有钻石,整个鼻烟壶显得高贵而又细腻。
常言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女警察局长既然收了大礼,也得意思意思。
她拍了拍巡警队长的肩膀,“道路是曲折的,前途却是光明的,局里还缺了一位副局长,我会留意的,不过你也得好好努力噢!”
这话中有话,巡警队长自然明白,一迭声道:““感谢局长栽培,感谢局长关心!”
也就在这时,办公室的电话响了,女警察局长拿起话筒。
““喂,你那是警察局吗?”对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