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台阶上。
安若被他吓了一跳,看到这男人她脑海里只有一个字:逃!
她今天跟陈可乔玩疯了,吃过饭回家都已经七点钟,外面漆黑一片,楼道里的白炽灯结了蜘蛛网,有蚊虫在飞,忽明忽暗让人看不清。
其实她这么晚回来还有个私心,那就是怕男人像这样突如其来的跟踪骚扰。
话说,他们俩扯过证受法律保护的夫妻,怎么觉着这男人总像变态一样对自己性骚扰?!
她站了一会儿,
看男人这次没有突然冲过来,抿唇问道:“你怎么在这?”
“等你。”男人略显迟缓地站起身,高大的身体踩着阶梯下来,有种无形的压迫感。
走进了安若才发现,他脸上有一道擦痕,微微透出几滴血珠凝固在上面。
“跟人打架了?”
“没有。”他嗓音低沉沙哑。
“脸上的伤怎么回事?”
男人下意识去摸,安若刚想提醒他别乱动,但看他手快地碰到伤口,痛得轻嗤一声。
“楼道里的灯太暗,没注意脚下,踩空了。”
安若嘴角动了动,很想骂他一句活该。
但嘴上却说:“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事?”
男人黑眸异常地深邃,紧盯着她又暗了几分:“我们是夫妻,难道有事就不能找你?”
安若张了张嘴,微蹙着眉头:“我不是这个意思。”
这几天他做尽了混蛋事,还对她用强,她自然没有好脸色。
“你不是本事很大么,我没回来就不知道让人找房东要钥匙开门?”
一个人傻傻的坐在这,像是被谁丢弃的小狗一样。
不对,他这种的,算是老狗了吧?
“没有你的允许,我能进去?”
这倒也是。
“你……”安若抿了一下唇,“吃饭了吗?”
“没有。”
安若闻到他身
上有酒气,再看他深邃的黑眸有浑浊之意,断定他是喝醉了上楼梯,恰好这老旧楼道里的灯太暗,一个没看清,从楼梯上摔下去了吧。
她再次掏出钥匙,男人双手插在大衣口袋紧盯着自己,似乎在询问能不能进去。
安若打开门,男人刚要进去,她忽然转过身单手摁住门框。
沈骁行虽然酒喝的多,但意识还在,明白她的意思后退一步,模样乖巧地站着。
他这副表情,倒是让安若愣了一下。
原来这男人喝醉了还有这么乖的表情。
她于心不忍,毕竟是自家丈夫,总不能让他蹲在楼道里饿一夜。
催他走,以他这种喝醉酒之后的性格大概会蜷缩身体睡门口。
安若打开灯,简装修的一室一厅显得格外狭小,男人站在玄关处无处下脚。
女孩把包放下,看他一眼:“坐沙发上休息会儿。”
她则是去厨房给他煮面。
搬出来以后她像是释放自我,平常在家吃一些速食面,冰箱里食材很简单。
安若系上围裙,熟练地烧水,等水咕嘟咕嘟沸腾的时候,把速食面放进去又打了两个鸡蛋。
刚盖上上锅盖,腰间忽然一紧,男人充满酒气的薄唇轻触她耳垂,炙热的气息喷在她白皙脖颈。
“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