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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求生:全球极端气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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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盗亦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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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徐道,是个小偷。

小时候家里穷,父亲酗酒好赌,每次一喝醉就往死里殴打母亲和我们,母亲软弱无能,不敢反抗父亲,只敢在父亲醉醺醺的拿着钱离开后一边流泪一边恶狠狠地掐着我们的胳膊肉,她说都是因为我们两个,她才要留在这个家受这样的苦难。

我不明白。

其实我没有觉得特别痛,可能是老天眷顾,我像是一个没有痛感的怪物,我的冷漠让发泄完情绪后逐渐冷静下来的母亲感到害怕,我听见她低声说我是个怪物,我看了看自己的手,我是个怪物吗?

可能是从小就没什么朋友,我变得性格十分冷漠孤僻,我也不太愿意和那些人待在一起,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对于我来说是一件处理起来很麻烦的事情。

在我16岁那年,父亲赌博欠了很多钱,多到我们这个家就全打两辈子工都还不上的程度,母亲颤颤巍巍地站在窗户边上,声嘶力竭地冲父亲吼着,父亲也不甘示弱,恶毒地诅咒着她。

我牵着妹妹的手,站在后面,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思绪飘得很远,但又好像什么都没在想,我看着他们的嘴一张一合,母亲眼中的绝望,父亲涨红的脸,他们的声音似乎就在耳边,我却好像有些听不清,这个世界很安静,直到我看着母亲心如死灰,看向我们,她目光复杂的看了看我和妹妹,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又什么都没说,只是身子往后一松,坠了下去。

世界好像突然慢了下来,我看见她在坠下去之前嘴巴动了动,似乎说了什么。

我只听见一声“砰”。

你知道人跳楼落地的声音吗?你见过人坠楼的样子吗?

在我16岁尚未成年的时候,我就已经亲眼见过了。

盛夏的蝉鸣绵绵不断,树荫下乘凉的老头老太们都被吓得直哆嗦,父亲惊恐地念叨着:“我没想要逼死她,她是自杀的,不能怪我。”然后夺门而出,在周围邻居的指指点点中,再也没有回来。

我牵着妹妹下楼,冷静地看着地上的母亲,她眼睛直瞪着父亲仓皇逃窜的方向,死不瞑目。

我松开了啜泣的妹妹,走上前,众人纷纷让开,避之不及,看着我的眼神仿佛在看什么怪物。

是的,怪物。

怪物上前给他的母亲合上双眼,然后冷静的操持后事。

债主上门***掠,逼着我们还钱,他们把红油漆泼在我们家门上,推攘着我们,终于,在他们想要将油漆桶盖到妹妹头上时,我动了。

我把妹妹关进卧室,一个人打了六个人,我无所顾忌,往死里下狠手,催债的也被我这样不要命的打法吓住了,毕竟相比于钱,他们还是更看重自己的命一点。

他们终于安静下来可以听我好好说话了,早点这样我也不用我把他们这样打一顿。

我承诺他们会把房子卖掉,钱都给他们,剩下的我们会慢慢还,他们将信将疑,但是也确实没有别的办法,骂骂咧咧的走了。

我把妹妹放出来,小姑娘看着我身上的伤,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我扯了扯嘴角,想笑笑让他放心,牵扯到了伤口,疼的我嘶了一声。

奇怪,刚刚怎么没感觉到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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