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在陷入僵局的现在也没有其他事可以做，你是这个意思吗？」碧缇丝歪着头问。
「我本来想避免点出当前这个尴尬且沮丧的局面的，不过你说得没错。」威莱格苦笑了一下。「在我们还是万魔殿里的学生时，黑雾是一个不错的朋友。虽然他对派对这种全员一起玩乐的活动一概回避，但是他并不吝於跟我、格雷兹和葛蒙谈天、下棋或帮忙课业。」
「他并不是不擅长跟他人相处。至少，他那些部下可是相当拥戴他。」碧缇丝忆述道。
威莱格的脸上露出一抹微笑。「啊，但是好像不是所有部下都这样想呢。」
碧缇丝眨了眨眼。「是这样吗？先不论普罗米斯这些新加入的妖JiNg，在我刚到这里时可是每个部下都对他Si心塌地的啊。」
「因为在些妖JiNg在你来到以前已经离开了。黑雾到这个岛後第一件事就是为所有由万魔殿发配给他的大地妖JiNg安排一场试炼、再把未能通过的部下毫不留情地轰走。这是我从其他朋友那里打听到的。」
「这样啊……」碧缇丝闭上眼点头。「他单单关心那些有能力的人，而不愿浪费时间在那些用不到的棋子身上。在学生时代他只肯跟你们建立关系也是这个原因呢。」
威莱格脸上的微笑退去。「是这麽回事啊……」
「能用的东西就紧握在手中、无用之物则毫不犹疑地舍弃，他本来就是理X且功利主义至上到异常残酷的人。」碧缇丝冷冷地表示。「我以为当在梭岛上他把人质和敌人一起炸至粉身碎骨时你已经明白这点了。」
「……黑雾是有残酷的一面，但他不是嗜nVe的人。」威莱格沉重地回应。「他只是一心一意把全副心力放到目标上、不允许任何事物挡在他面前。」
「这点大概所有认识他的人都十分明白，他的决心确实不容置疑。」
「是啊，杀光人类、在这片基础上打造理想的世界，他一直都是——」
「等等——」碧缇丝皱起眉头。「这里好像有点不对。就灭绝人类这点，黑雾确实清晰地多次表态、也付诸行动。可是他真的有重塑出理想世界的打算吗？」
「当然有啊，在梭岛上他说服普罗米斯师团长时我们也在听吧？」威莱格失笑表示。「灭绝人类总归只是达到目的的其中一项手段，在这之後还有许多问题得解决啊！黑雾肯定有计划把未来引导至他心目中的乐园吧。」
碧缇丝清彻的双眼直视着眼前的暗夜妖JiNg。「那麽你告诉我，从认识黑雾开始，他哪怕一次有提过这些计划、有和谁分享过在人类被消灭以後他打算如何引导月夜同盟走向光明美好的未来吗？」
威莱格猛然停下脚步，如同被闪电击中似的目瞪口呆全身僵y。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