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嫂子的姑母,也就是修若的姑母。您说的话,修若一定牢牢谨记。”姜修若向青黛点了一下头,尊敬的回道。
“方才卫国公夫人的话,说的极为正确,你务必要养好身子。”她见姜修若颔首,继续道,“虽说相国夫人说话略差了一些,但她有句话,说的还是有些道理的,儿nV这事不可强求,都是命里有时终须有。你万万不可因为求子心切而乱用偏方,伤了身T。”
“修若明白。”姜修若柔顺的点头。
林雁菡瞅了瞅她清瘦的面容,略带迟疑道,“我也深知你和永安侯爷感情甚好,但..如若,侯爷因子嗣而纳妾室,你万万不可太过忧郁伤了身子。有时候...他们也是有许多的身不由己。”她说完这句话,神情变的极为忧伤,眼神悠远,似乎想到很久前的什么?
姜修若见状,岔开话,“刚才青黛去前方的园子里瞅了眼,园内的牡丹今日开的尤其漂亮,我扶姑母去瞧瞧。”
“好。”林雁菡脸上浮起浅笑,和她一同前去。
“跪下。”凌厉的声音在房内响起,吓的洛芳葵一怔。
她呐呐道,“母亲?”
在洛南霜锋利的目光中,惶恐的跪了下去,彷徨唤道,“姑母!”
洛南霜冷声道,“今日你为何请了安yAn郡主过来?她属皇室,又是安定侯爷AinV,和我们卫国公府一向并无往来。你如此动作,是嫌圣上对我们卫国公府的猜忌不够重吗?还是想置你公公和夫君于Si地?”
“不,不是。”洛芳葵慌乱的摆头。不过一瞬,又虚弱的开口顶撞,“当今陛下也不见得有如此深的心思?”他不过弱冠,朝堂又一直由乌相把持,他能做什么?
“住嘴!”洛南霜怒声呵斥道,“圣上也是你能说道的!”她喘了喘气,扶住椅背,沉声道,“我看你是心思大了。你是不是见郁惜柔如今受宠又身怀有孕,因而想联合安定侯府,做这从龙之功。你想Za0F不成!”
“没...没有...儿媳..不敢...”洛芳葵脸sE一白,喉咙噎住,惊恐的急切摇头,用绣帕拭去额际、脸庞的冷汗。她艰难的吞咽一口口水。谋反,她怎敢?她不过是见安yAn郡主正受宠,和她Ga0好关系罢了。
洛南霜望着她惊惶的神sE,哀叹了一口气。洛芳葵本是七品县令之nV,因她而嫁入卫国公府,不通大势,实属正常。可是,这么多年过去,她却未见半点长进。
这些年,她因伤病在身身T极差,也没时间好好教导她。让她而今学得目光短浅、左右逢源,贪财狠辣。
她狠了狠心道,“等双露此事过后,你就闭门谢客,回佛堂抄写经书,待我说什么时候可以出来再行出门。”
“诺。”洛芳葵虽不甘心,仍是恭敬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