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旗牌见胡日嘎擒住了李乾顺,心中大喜。他对手下道:“快喊,伪王已被擒!”跟随着王旗牌的几十个水师士兵领命后立刻呼唤起来。
然后王旗牌又命令胡日嘎道:“你的马快,快带着伪王出城,去给侯爷报功。”
胡日嘎不明白刚才还说是什么“伪皇帝”此时却成了“伪王”了,于是问道:“何为伪王?”
王旗牌也懒得跟胡日嘎解释,道:“出城吧,把李乾顺交给侯爷就可利大功。”
胡日嘎也懒得想了,骑着宝马,带着李乾顺,踏水而行直奔兴庆府外而来。由于兴庆府中的水还在缓慢的上涨,水位最高的地方已经没过房顶了。水位低的的地方也有2-3尺深,所有的人要不就涉水而行,要不就乘坐船只、皮筏,而此时骑马的胡日嘎显得特立独行,与众不同。他仿佛骑着马在水面上行走一般,再加上马鞍鞒上的李乾顺,衣着服饰与众不同。随着西军的呼喊声音越来越大,兴庆府越来越多的人已经确信李乾顺被擒,因此逐渐的放弃了抵抗。
被胡日嘎擒住的李乾顺心里更加急怒,他本想以死报国,起码能在史书上里留下一个好名声。但是突然被西军擒获,跟让他不能接受的是,他已经认出来这个西军骑的马竟然是当初自己从高昌国得到战马,当初觉得此马不祥,因此赐给了王寅。没想此刻这个西军竟然骑着这个战马在水中擒拿了自己。李乾顺越想越怒,“哇”的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昏死过去。
种师道等人在高坡之上观看兴庆府的战况,当他们看到兴庆府的城墙一段段的塌陷下去,而却西军乘坐小船和羊皮筏子陆续的进成,众人都面露喜色,他们知道这个城池被攻打下来了。
不少将领都请命加入战斗,可是现有的船只、羊皮筏子太少了,无法运送更多的士兵入城。种师道只好命令钱良带着掘子军营疏通洪水下泄的通道,尽快将兴庆府的水位降低。早在水攻之前,钱良已经探查好了泄洪的通道,所以种师道命令一下,钱良立刻行动。不过这黄河的缺口还在没有堵上,因此水位下降还要等一段时间。
种师道命令吴玠的多带人手去堵黄河缺口,西军久在西北,黄河闹“凌汛”的时候也经常决堤,因此他们也有一定的堵缺口的经验。不过这次挖开黄河的时候之时,只是考虑如何用水冲垮兴庆府,至于堵缺口真的没有考虑很多。
吴玠带人堵缺口,进行的非常缓慢,看这个进度,能否堵上都是一个疑问。王定六的锦衣卫在兴庆府四周紧张的探测,快马不断地将消息送到种师道的面前,现在距离挖开黄河大堤不过5个时辰,兴庆府外方圆数十里已成一片泽国,无数百姓的家园惨遭灭顶之灾,尤其是现在已经入冬,这个冬天兴庆府的百姓将会更加困难。
种师道看到这些消息,再看看眉飞色舞的西军诸将,他心中多少有些不快,但是无法表达。毕竟大宋国立过立国近200年,还没有取得过这么辉煌的战绩。当然这次取得的战绩与大宋国似乎没有什么关系。
种师道心情也只有种山理解,种山对对种师道说道:“老爷,已经战了大半天,该吃战饭了。”说着,低过一碗热粥来。
种师道一听,才想起来吃饭的时起,道:“好,开饭。另外派遣剩余的船只、筏子给进成的士兵送一些热饭。特别是熬一些姜汤送进城去,天太冷了。”
种师道喝了一口热粥,对诸将说道:“回营吧,好好吃点东西,等水位下降一些再进城。”
就在种师道说话时候,吴麟眼尖,指着远方道:“侯爷你看。”
种师道顺着吴麟的手指,用望远镜一看,只见一个西军军官骑着一批白马,踏浪而来!种师道问道:“此为何人?”
旁边的段竞逐道:“侯爷,这个是包头兵马提搳官()
胡日嘎。”
种师道想起来了道:“就是擒拿萧合哒的那个人。”
种世豹也跟着道:“正是此人,还做过马弓手的教头,跟我的熟悉。”
种师道点了点头道:“此人的马好生神奇。”
段竞逐遂讲了讲他的马匹的来历。
种师道想了想道:“当如让你寻找草原上的铁蹄马的事情怎么样了?”
段竞逐想起来,当初种师道确实让他寻找乞颜部的铁蹄马,但是这两年忙于各种事务竟然忘了。种师道此时突然提起吓了他一跳。他忙跪地请罪道:“侯爷,这铁蹄马只有乞颜部有,可是乞颜部远在漠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