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春芳说:“哪里哪里,还是一群学生嘛,我怎么会真生气呢。”
随后,叶冲来到了班级。
他绷着脸走到讲台上,一拍桌子:“是谁?”
众学生都低着头不敢说话。
“怎么?敢做不敢承认?是谁欺负牛老师的给我站出来!”
依旧没人说话。
叶冲又说:“你看看你们这个样子,你们怎么不欺负我?就知道欺软怕硬!成天还自诩是什么吕州市的人物,难道人物就像你们这样欺软怕硬?敢做不敢承认的?”
胡刚憋红了脸,站起来说:“是我,就是我做的!咋地吧?”
叶冲冷笑:“想也是你!从我来开始,你就是带头闹事的那一个,明天把你家长叫来!”
胡刚笑了:“叫我家长?开什么玩笑?”
“怎么?有问题?”叶冲问。
胡刚说:“我爸成天忙,他根本不管我,你要是能把他叫来你就叫,反正我是叫不来。”
叶冲瞪起眼睛:“你是跟我叫板?”
胡刚冷笑:“就是叫板怎么样?你要是有能耐,就把我爸叫过来看看!”
叶冲说:“行,明天我要不把你爸叫过来打你!我就跟你姓!”
胡刚不屑的坐到座位上,小声嘟囔道:“那以后你就叫胡冲吧!”
叶冲要找胡刚家长的事,立刻传遍了整个第五中学。
魏华强和高雄等人为此哈哈大笑。
谁不知道,胡刚的父亲胡作非,那是吕州市的地产大鳄,平时忙的跟什么似的,根本没有时间管胡刚。
每年,学校都会给家里邮一封信,上面写着学生在学校的表现和成绩,这些信件,胡作非碰都没碰过。
曾经也有学校的老师想找胡刚家长,结果听说还被胡作非骂了一顿。
开玩笑,胡作非一个生意分分钟几百万上下,这样的人物会理睬叶冲?
等到叶冲回了办公室,魏华强立马凑了过去:“叶老师,听说你要找胡刚的家长?”
“是的。”叶冲回答。
“哈哈,叶老师,你还真是不了解情况,你知道这胡刚的父亲胡作非是谁嘛?”
叶冲自然知道胡作非是谁,当初在六大派的拳赛上,胡作非可是对他最殷勤的那一个。
“我告诉你!胡作非是咱们吕州市的大地产商,咱们这边开发区大部分的地产都是他的,人家一个大老总,会理你一个小老师,别开玩笑了!”魏华强嘲笑道。
高雄在一旁说:“叶冲,你是不是想借着这个机会结识胡作非,好想着以后一飞冲天?就别痴心妄想了!”
叶冲淡然的说:“我把胡作非找来,只是告诉他胡刚在学校的表现,我可不像某些人,把学生作为自己的跳板,把讨好他们的父亲作为自己升职的唯一途径。”
魏华强的脸唰一下子就红了,他知道,叶冲这是在指桑骂槐的说自己呢!
“你清高!你牛比!我看看你到底怎么请来的胡作非!”魏华强说,“你要是请的来,我特么都管你叫爸爸!”
叶冲冷笑:“魏华强,你是真不长记性啊,还想跟我赌?”
“草,你以为我怕了你?赌就赌!你要是没请来胡作非怎么办?”
叶冲笑道:“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好!还是那句话!你要是请不到胡作非,明天就给我滚出学校!”魏华强喝道。
叶冲耸耸肩:“行,不过你输了的话,可别朝着我叫爸爸,我可没你这么丢脸的儿子,你就对着操场的老黑牛雕像叫爸爸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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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操场,有一个黑色的老牛雕像,做耕地状,据说是一位叫“一夫”的慈善家捐赠的。
魏华强脸憋的通红,心说这叶冲也太能埋汰人了!难道自己还不配做他儿子了?
他刚想反驳,一想这也不对,难道自己还上赶着要做人家儿子?
这话正着说反着说都是他吃亏,魏华强恶狠狠的瞪了叶冲一眼,干脆不说话了。
第二天一早,叶冲看到胡刚的时候就问:“你的家长呢?”
胡刚笑道:“我不是说了吗,我找不到我爸,你要是有能耐你就自己找。”
叶冲哼了一声,随后,他回到办公室,给黄岛主打了一个电话。
“冲,冲爷,您在忙什么呢?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黄岛主受宠若惊。
“黄岛主,现在你立马给胡作非打电话,让他半个小时之后来学校见我,不然的话后果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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