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马金莲比猴儿还精,每次她跟咱妈在一起,我总觉的会坏事。”苏玉兰担忧道。
楼下。
银娣婶刚做好早餐,连围裙都没摘就来到了院子。
“哟,婶子,咋了,你还给人做牛做马了?看来这家还是儿媳妇说了算啊。”
马金莲一来就开始阴阳怪气的挑火。
她就是见不得苏玉兰那骚样,说白了就是气场不搭,看到玉兰就别着劲,不踩她一脚心里不痛快。
银娣却是晓得她这嘴巴子毒,没太想搭理她道:“你别在这挑,我给国强做也是做,不差儿媳妇那一口。”
“我这儿媳妇吧,是泼辣了点,但对我儿子还是不错的。”
“这不小春给开了方子,今儿要去城里抓药看病。”
“小春本事你晓得的,指不定吃上两三副药,就给我老李家怀上大胖孙子了呢。”
银娣说到这,脸上还有几分得意之色。
她们家在村里要钱有钱,差的就是这个胖孙子。
要补齐了这茬,谁还敢嚼半点舌头根子?
“呵呵,抓药,不见得吧,鬼知道小春是治病还是偷人呢?”
马金莲嘴一撇,又说起了怪话。
“哎,我说你这把生脓长疮的臭嘴,大清早在这白话啥呢?”
“我告诉你,昨儿国强都给我解释清楚了,人家小春给玉兰治病,就因为你瞎出馊主意,险些坏了诊。”
“以后这样的风凉话,少在老娘这掰扯。”
银娣婶子一听就来了火气。
就因为昨天这一出闹的,玉兰差点离家出走,她是真不愿搞事情了。
再说了,这自家的事要真闹出个糗事来,到头来屎尿不还是得淋资格娘俩头上么?
这里边的账,她还是算的清白的。
“呵呵,治病?婶子,你怕是被玉兰给忽悠了吧。”
“昨儿我跟小春打身过,他那脸上一股子水味儿,你还不晓得咋回事么?”
马金莲把她往边上拉了拉,压低了声音道。
“什么水味儿?”银娣婶子不耐烦问。
“哎哟,婶子,要不说你男人死的早,荒了这么多年啥都忘了呢?”
“还能是啥,你儿媳妇玉兰的呗。”
马金莲冲她挤眉弄眼,着紧暗示了一句。
“那……”银娣婶脸顿时拉了下来。
她突然想到了,昨晚上给玉兰收拾房间时,床上有一块毛巾似乎还真是那味儿。
“金()
莲,这话可不能瞎说。”银娣婶心颤颤的问道。
“我怎么瞎说,上次我说她藏着小春的汗衫,你不信。”
“昨儿,可是人二狗亲眼瞧见他俩一块进屋的,屋里又没有别的女人。”
“不是你媳妇,难道是鬼的吗?”
马金莲白了她一眼,撇嘴冷笑了起来。
“那,那可能是小春替她检查沾的吧,我听说城头医院很多妇科专家都是男人的。”
银娣婶仍是有些不敢相信。
“笑死,有治病用脸用嘴去治的吗?”
“分明是你儿媳妇不要脸跟小春搅在一块,小春上嘴耍上了呗。”
马金莲呵呵一笑,一副事态很明了的样子。
“你,你胡说,国强还在家里呢,小春他……他敢!”银娣婶子慌了起来。
“国强?你这儿子就是个耙耳朵,你信不信苏玉兰当面和野男人搅合,他都不敢放半个屁?”
“说不定,你儿子还就好玩这个呢?”
马金莲不屑冷笑道。
银娣婶浑身一颤,险些没晕过去。
“银娣婶,昨儿要不是我出的那点子,指不定他俩就搅合上了。”
“呵呵,到时候你们老李家这大胖孙子是谁的种,可就说不好喽。”
马金莲一脸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
“你,你这把臭嘴子,给老娘小声点。”银娣婶急了。
“小声点啥啊,照我看,你就是心太善了,娘俩都被外人联合吃着欺负呢。”
“你还别不信,我就把话放这了,玉兰准还得变着法子去跟小春偷野食。”
马金莲信誓旦旦的说道。
“你……”
银娣婶话还没落,只见一身靓丽打扮的苏玉兰与国强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