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爷,飞哥可是散打高手,还得过青年锦标赛季军,就你这种货色,一只手能打一火车皮,麻烦给我飞哥个面子,把钱结一下,大家和气生财嘛。”
“飞哥,兄弟没瞎吹吧。”
说完,小春还不忘送他一顶高帽。
“我吹你先人个板板哦,老子都被你忽悠瘸了!”
郭飞心里狂骂,都快要哭了,脸上表情甭提多精彩。
“飞哥,散打高手是吧,行啊,我给你个面子,你们几个陪他练练!”焦麻子一口浓痰淬了地上,冷笑了起来。
什么鸟吃什么食,他一眼就能看出来。
就这么个辣鸡货色还敢打上门来要债,真特么笑死个人。
立即有一个光膀子壮汉走了出来,一米九的个,浑身硬疙瘩肌肉,举起了蒲扇大的巴掌就要抽郭飞。
什么散打,青年赛季军,人家巴掌还没到,郭飞腿一软,噗通就给跪了:“焦爷,我今儿多喝了二两,脑子有点转筋了,您大人有大量当我是个屁,放了我吧。”
“这会儿知道麻抽了?你特么不是要钱,很牛逼吗?”
“你特么不是散打冠军,能耐很大吗?”
“你特么……”
焦麻子照着郭飞骂一句,抽一耳光,打的郭飞是二麻二麻的,连个屁都不敢放一下。
“飞哥,你好歹练一圈啊,这么怂,怪不得田总瞧不上你。”秦小春在一旁啧啧摇头道。
“玛德,有本事你跟焦爷要钱去,站着说话不腰疼,好像你讨的来是的。”郭飞捂着肿的跟猪头一样的脸,把火气全撒在了小春身上。
要不是信了这货一通忽悠,他至于吃这顿毒打吗?
“多大点事,无非就是舍得卵蛋砍三刀,还能试试就逝世啊。”
“焦爷,这年头混口饭吃不容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是账单,你看下没问题的话,麻溜儿结款子吧。”
秦小春从口袋里摸出()
了厚厚一沓账单,甩在了桌子上。
“哈哈!”
“这货是脑子少根筋吧,田红玫让你睡了几宿,连命都不要了。”
焦麻子的手下哄堂大笑了起来。
“要我的命,呵呵!”
秦小春笑意一冷,落在焦麻子脸上的目光陡然森寒了起来。
焦麻子原本笑的最大声,哪料与小春视线一接,顿觉一股锋寒凌厉直往脑浆子里透,整个人像是光着身子来到了西伯利亚荒原,浑身不住的渗起了寒气,那一脸麻子登时就僵在了脸上。
“焦爷,我耐心不好,你最好想麻利点。”秦小春森然笑道。
焦麻子看着那双比刀子还锋利的黑眸,心里打起了嘚儿。
他以前曾遇到过这样的人,那人是个年近七旬的古武高手,曾经在东南亚沾过人血。
然而,秦小春似乎比那位高人还要可怕几分。
不是猛龙不过江,这小子有点来头啊。
不过,这是他焦麻子的地盘,他焦麻子一生刀口舔血,怂是不可能怂的。
就算这小子有本事,也架不住人多势众啊,要他掏银子,不见点血是不成的。
“你个叼毛口气倒是不小,钱呢老子有的是,有本事你来拿啊。”
“玛德,给老子废了他!”
焦麻子大吼了一声,迅速往后撤开了来。
顿时,一群马仔拎着板凳、钢棍、板砖,往小春围殴了起来。
秦小春以前没打过架,此刻浑身龙王真气狂涌,浑身就跟铁打刚铸般,乱七八糟的东西打在身上挠痒痒一样,也没觉着有多疼。
“***戈壁的,给脸不要脸是吧!”
这打消了他最后的一丝顾虑,秦小春怒吼了一嗓子,就像是饿虎出了闸,挥拳踢腿也没啥章法,就是一通乱打,莽就完事了。
他这拳脚没有千斤,也有八百之力,那些地痞、马仔甭管壮的、瘦的,挨了个边就得飞,擦了点皮就得折,一时间光听到秦小春嗷嗷叫,竟然一个人打的一群人屁滚尿流。
焦麻子老女干巨猾,一看秦小春天神下凡不可阻挡,赶紧在一堆小弟保护下撒腿跑出了屋子。
一边走,还一边疯狂的摇人。
一时间整个砖厂的人闻风而来,上百号马仔拎着斧子、铁锹,往小春堵了过来。
“焦麻子,你个倔种,还不还钱是吧,老……老子待会扒了你的狗皮。”
秦小春打红了眼,不过,一通王八拳打下来实在太耗人了,也有些气喘吁吁。
“他快不行了,火鸡,干他。”
焦麻子冲旁边一个染着红头发的小弟招呼道。
“不行?我看你是王八吃了称砣子,铁了心找糗!”
“小郭子,录视频,老子教你怎么一个打一百个!”
秦小春一脚勾起把铁锹,齐着锹踩断,只剩一根光溜溜的锹把,拎在手里当棍子使。
正好借这个机会,练练新修的龙王棍法,今儿好好给焦麻子长个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