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不能因为离个婚大受打击,心理变态到连取向都变了。”
说着,在床边坐下。.Ь.
一边正儿八经的劝,一边扒拉陈敬洲:“诶,我说你……”
恰好,不经意地碰到了男人的脖子。沈述顿时“卧槽”一声:“你怎么这么烫啊?发骚啦?”
陈敬洲眉心微皱,闭着双眼,半晌也不回应他。
沈述又用手背探了探他额头温度,沉默了一下,挺认真的说:“你家有鸡蛋么?我饿了,想拿你这脑袋煎俩鸡蛋。”
陈敬洲:“滚。”
沈述不开玩笑了,担忧道:“你别把自己烧成弱智了,病成这个鸟样,怎么不叫医生过来?”
“刚吃了药。”陈敬洲这会儿身体不舒服,心情也不好,说话的语气很不耐烦:“我想睡一会儿,你出去。”
“切~”沈述翻了个白眼:“瞧你这死出,现在也就是兄弟关心你。你前老婆跟你离了婚,指不定怎么潇洒呢,说不准已经开上单身趴了。”
他笑嘻嘻的犯贱:“诶,你说她开趴,会邀请周焰么?”
陈敬洲终于忍无可忍:“滚!”
“哟嚯~吼这一嗓子还挺有劲儿。”沈述:“滚就滚。”
话虽这么说,可他还是将房门留了一点缝隙。
而后,拿着自己拎过来的两瓶酒,坐在客厅独酌。
偶尔听一下房间里的动静,随时准备打电话叫医生来,担心好兄弟就这么烧死了。
张添今天带着人来湘庭湖,搬走了陈敬洲的东西。
虽然过去五年里,他们楼上楼下的分居,可这房子里忽然少了一个人,到底还是不习惯的。
夜晚辗转反侧,许迎怔怔的望着上方天花板许久。
实在睡不着,便拿着手机下楼,热了一杯牛奶。
不知道喝过牛奶以后,会不会睡得着?
许迎在一楼磨蹭了很长时间,精神有些恹恹的,后又垂头丧气的上了楼。
到二楼时,忍不住朝三楼看了一眼。
短暂的犹豫后,她脚步未停,趿着拖鞋又踏上几级台阶。
三楼没有人住了,走廊里连小灯都关闭了,幽暗的环境令她有些透不过气。
许迎打开手机照明,缓步进了那间卧室。
“啪”的一声开了灯。
视线所及中,瞬间亮如白昼。
房间里除熟悉的陈设,属于男人的东西已经搬空。可他的气息,却好似还留在这里。
许迎转了一圈,默默地翻箱倒柜。
心中失望,他的东西真的一点都没留下。
最后无奈地走到床边坐下,摸了摸他睡过的枕头,忽然有些难过。
她又去翻床头柜。
本以为床头柜里也是空无一物,可抽屉一拉开,不想,里面放着一个深灰色的首饰盒。
许迎愣了愣,而后伸手拿过。
盒子打开,一条女生的手链在灯光下透出了几分漂亮色泽。
可手链的样式很普通,塑料感也较重,像路边随便买的。
只是……这手链好像越看越眼熟似的。
许迎把它从盒子里拿出来,放在手心细看了好一会儿,思索间脑海中渐渐的回忆起什么。
于是,认出了这条手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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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读书那会儿,她不小心丢失的那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