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烟在热辣的小吊带外面,又披了一件薄薄的外套。
握着手机转头仔细搜寻了一阵儿,瞧见了陈清野的影子,便踩着高跟鞋,快步走了过去。
梁烟问:“你怎么会在这儿?”
陈清野穿着件黑色的衬衫,领口微敞。搭在桌台边的右手,正百无聊赖地拨着那颜色碧绿的串珠,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极度的倦怠。
那是所有欲望被满足后的空虚。
他看人的眼神,也是一贯的疏懒,漫不经心的说:“还能怎么,买醉咯、找乐子咯。”.
梁烟在他对面坐下。
陈清野笑:“真没想到,梁二小姐还有这么辣的一面。”
“真该把刚才那段拍下来,拿给陈敬洲看看。说不准他瞧见你这么辣,就把许迎一脚踹开,转而爱上你了。”
一提起陈敬洲,梁烟原本大好的心情,顷刻就跌入了谷底。
她垮着一张脸,拿起桌上的酒,一声不吭的开始猛灌。
颇有几分借酒浇愁的意思。
陈清野见状,挑了挑眉,提醒着:“这是我花钱买的酒。”
梁烟不耐烦的说:“待会儿给你转一半钱就是了!”
她猛灌酒时,陈清野瞥见了她手腕上,一道道不规则的伤痕。便随口问了一句:“手腕上的伤都愈合了?”
梁烟没回答。
陈清野就说:“为了陈敬洲,作到这个地步,有这个必要吗?”
“你又不是不知道,读书那会儿,他就满心都是许迎。现在两人结了婚,做了几年夫妻,你早就没戏唱了。还是趁早死了心,才是正理儿。”
梁烟闻言,抬眸看他一眼。
“陈敬洲”这名字,逼红了她的眼睛。
她顶着那双泛红的眼眸,反问陈清野:“你就是这么说服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