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一点也不像纵.欲一夜的样子。
真是不公平。
许迎心里不高兴了一下,但还是语调温温的,同他说了声“早~”。
“嗯。”他淡淡的回应一声。
陈敬洲坐在她对面,从她进餐厅的那刻起,视线就没再()
从她身上离开,沉默的看着她吃东西,有几分秀色可餐。
他手里拿着个勺子,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勺柄,心中思忖之后,出声问道:“我们前段时间,在微信上都聊了些什么,你还记得吗?”
“记得啊。”许迎没抬头,认真的吃饭。
陈敬洲松了勺子,双手交握的搁在桌上,道:“陈家在京川有个度假山庄,这个月份正好没什么人,我手上的项目也暂时告一段落了。你有时间吗,我们这几天就过去?”
说完这话,他心中有一丝紧张。
怕许迎又出尔反尔。
她若即若离,也不是一次两次。昨晚在床上缠着他,不代表睡醒之后还会依赖他。
他在心里默默的,设想着她会拒绝的话,心事百转千回。
面上平静至极,心下却漩涡丛生。
半晌,听到了她的答案…
“可以啊。”许迎捏着一片吐司,抬眸看他,说:“万丰最近也不忙,待会儿去了公司,我向上级请示一下。”
陈敬洲闻言,紧握着的双手,终于缓缓放松。上下起伏的心情,也趋向平稳。
他重新拿起了勺子,慢条斯理地吃东西。
许迎临上班前,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对了,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不过,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神经敏感了……”她犹豫了一下,说:“最近几天,好像有人在跟踪我。”
陈敬洲顿时紧锁起眉头,脸色有几分凝重。
他第一时间安排了两个保镖跟着许迎,在暗中保护,不影响她平时的生活与交际。
其实,刚结婚的头一年,他就安排过保镖。
但许迎很排斥,说他是暗中监视。
不敢同她争吵,又怕她因此反感,这才把人撤了回来。
他给保镖张望发了微信,让注意着跟踪她的,都是些什么人。
下午两三点钟,陈敬洲在处理公务。
张望给他打来了电话,告诉他:“已经查清楚了陈总,跟踪陈太的,不是本地人,说话一口江港音,老板姓温。”
“他们应该没有伤害陈太的意思。”张望顿了顿,又请示道:“要我们出手,把这两个人处理了么?”
陈敬洲缓缓地靠进大班椅里,搭在扶手上的食指,有节奏的轻敲了几下,淡淡的回:“不必。”
他说:“保护好我太太的安全就行。让他们跟着,一有什么动向,及时告诉我。”
张望:“嗯,明白!”
他这里电话刚刚挂断,敲门声正好响起。
“进来。”
陈敬洲说着,放下了手机。
陆立言推门进来时,手里拿着两份律师函。
一份上午送来的、一份下午送来的,还都掐着点来的。
“法务部这段时间,快要被陈清野的律师函给淹没了!他也是真不嫌费事儿,一封接着一封的发。瞧这样子,是打算把你给烦死。”陆立言崩溃了一下:“把我们也烦死!”
说着,啪的一声,往他大班台上一扔,无奈的问:“我说陈大老板,您怎么想的,由他这么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