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忍不住又满含怨气的小声说:“我又不是你。”
陈敬洲:“我怎么了?”
“你让我二选一,不就是挖了个坑给我跳,让我不得不选择,陪你出席慈善晚宴…”
许迎此刻说话的声音,含着几分病态的沙哑。细听像还带有委屈似的。
人在生病的时候,情绪总会格外的敏感脆弱,像孩子一样的幼稚。
她漂亮的脸庞上,此时铺满了易碎感。
不知怎么的,让人心中涌起了一丝恶劣的破坏欲……
陈敬洲看着,眯起了眸子,语气蓦地沉了:“所以,你为了不陪我一起,就故意掉进泳池里?”
“……我没有!”见他误会了,许迎便急急的想解释些什么。
可一旦激动起来,声带就有一种、仿佛被撕扯着的疼痛。
她顿时又紧锁起眉头,艰难地吞咽了一下,打算终止这个话题了:“算了,我嗓子疼,不想说话了。”
语毕,身体动了动,想换一个姿势躺着。
陈敬洲这时,立即按住了她正打吊针的那只手:“别乱动。”
他小心地帮她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垂眸看她的眼睛,耐心的解释:“别把我想的那么坏。让你二选一,只是我身为丈夫想索求的一些基本权利。”
顿了顿,又问她:“这样也算做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