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声问:“听清了没有?”
许迎哪还敢再吃,她怕自己又过敏进医院,老老实实的“嗯”()
了声。
陈敬洲却不满道:“说出来,把这几个字重复给我听。”
许迎有点无奈:“……我知道了,我以后不吃了。”
他耐着性子:“不吃什么了?”
许迎:“……不吃避孕药了。”
话音一落,陈敬洲与她十指紧扣。
他人前斯文有礼的样子,人后就卸下了面具。在床上可不是什么斯文相。
他们高中那会儿就订了婚。她大学毕业后,这桩婚事就走入了死胡同。一直到婚后的第三年,他们才有了第一次。
那个晚上,她所有的记忆都是模糊的,唯有陈敬洲带给她的感官体验,清晰而深刻。
也是自那之后,许迎才忽然明白了,为什么人们总是说,夫妻生活是婚姻关系中重要的基石。
那滋味妙不可言。连带着再看向他的感觉,似乎都多了一丝顺眼。
但她也明白,那是荷尔蒙因素给予她的错觉。
从某种意义上而言,陈敬洲真是一个极好的床上伙伴。
许迎也就因此十分的困惑,她是第一次,那么他呢?
大学四年,婚姻的冰河期三年。他有颜有钱,这期间身边真的没一个女人么?
想想也不太现实。
她不信有哪个男人的初次,真能做到技巧精湛、又体贴到位。
许迎总觉得,他这本事,是历经了许多个女人才练就的……
一想到这儿,就本能的生出几分排斥。
陈敬洲倒是乐在其中。
男人总是更热衷于此。
像是捕捉到了她在走神,陈敬洲忽然在她肩膀上重重地咬了一下!
“啊!”许迎惊叫出声,用握成拳头的手去推他。
被他捉住,缠在了他颈上。
“你……”许迎有点想骂人。
可还是忍住了。
尤其望向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时,心跳又剧烈的加速着。
一到这种时候,她的声音就不自觉娇软了几分,央求道:“你能轻一点吗?”
“……”
陈敬洲喉结滚动,男性魅力已散发的淋漓尽致。
他指腹温热,轻轻地捏着她的脸,俯下身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许迎原本紧握的双手也缓缓张开,抱着他的脖颈。同他一起,无比默契的去够对方的唇……
折腾了大半个晚上,许迎的精力实在有些不足。
第二天一到公司,就是萎靡不振的样子。
喝了一杯冰咖啡,才勉强复原了一点。
她在茶水间里自顾自的忙碌时,业务部的赵凡碰巧也进来倒水。
先同她打了声招呼,接着就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许迎有些纳闷儿,就问了一声:“赵经理,有什么事吗?”
赵凡往外张望了两眼,确认没人会过来,这才压低了声音说:“小许,你部门的那个汪萱萱,是我一个朋友的女儿,一直托我给照顾着。昨天的事儿我都知道了,想替她跟你求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