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志奎尽管有些不乐,但还是笑着介绍道:“他是副行长王礼贤。”
李凡阳举手一揖,道:“二位行长有工作要谈,我们就不打扰了?再见!”
麦志奎点头,道:“好,你们去吧。我会尽快安排的。”
二人出门走了没几步,似有一种不妙的感觉。
项开明叹了口气,小声道:“我们的保密要求可能要泡汤了?王礼贤根本不把麦志奎这位老大放眼里,主弱臣强。小小的处级单位,怕也要斗得喷血。”
李凡阳轻轻地拍了他一下,笑道:“你行啊?一个小小的细节,你就看出问题来了?你不去从政,却跑船上来了?入错行了?”
项开明淡淡一笑,暗自得意,道:“家父在单位是个小科长,小时候常教导,耳濡目染,能不知道一二吗?哎!你家李总现在是老板,过去是大官?比我家父强多了?却不吭声?城府够深的?”
李凡阳淡淡一笑,道:“我父亲按原来的级别,充其量是个处级干部,算大官吗?我有城府吗?倒是你,你根基不错,毕业后应该从政才对,偏和我们凑成一堆了?要是你爸妈知道了真相,还不气出心脏病来?”
“你还不一样吗?”项开明不屑。
“我是被迫的,不去——死。不过,经过这段时间后,我好像爱上它了?”
“所以,我也不用担心,找个机会回去跑一趟,把佛爷送给二老,让他们梦里都笑醒。”项开明一脸的笑容。
“你倒会讨二老欢心,算贿赂不?那快走吧。我们回去等电话。”
他们刚回到家里,屁股还没坐稳,李凡阳的手机就响了。
李凡阳点了接听键,让他有点意外的是,电话那头自报家门,道:“我是xx银行的王礼贤。我们现在去接货。你是小李吗?请你报个地址给我。”
李凡阳苦笑,朝项开明点头,然后报了地址挂了手机。之后,他道:“那个王副行长亲自来,给你说准了。麦行长怕是有抹布堵喉咙里了,吞又吞不下、吐又吐不出?恶心不?他背地里不骂娘?我才不信?”
项开明一笑,道:“不管他,我们快把东西搬出来放门口。”
李凡阳意念一动,将飞碟放在地上。然后,他进飞碟将舱门打开。他在里面搬,项开明在门口接。二人很快将四个小纸箱搬出来放在房门口。
随后,项开明立马上网搜索行情,道:“昨天的市场行情是每克三百四十五左右,不知道他们会给我们什么价?”
李凡阳摇头,道:“现在猜不着?首先要去除纯度,听说狗头金的纯度在百分之九十左右。另外,银行要除利润。它不可能按市场价给我们,是不?”
项开明点头,道:“能出手就好?放在我们手里是祸害。”
不到十分钟,李凡阳的手机又响了起来。他忙答了一句,道:“你们稍等,我立即叫人去接你们。”然后,他冲项开明一笑,道:“他们到了,你下去接下他们吧?”
项开明一笑,一飞而去。
不一会,项开明带着王礼贤,还有一个后生上来。
李凡阳一笑,道:“王行长,还有这位兄弟,先坐下喝杯茶不?”
王礼贤摇头,道:“茶就不喝了?办正事要紧。再说,你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
李凡阳点头,道:“那好,我们先搬下去再说。”
一人抱着一个纸箱下楼后,直接将东西放在他们开来的吉普车后面,然后一起上了车,朝xx银行驶去。
随即,东西被搬到了一楼的地下仓库。仓库里还有个中年男子和一个年轻的女子。
地下仓库应该是金库,但二人被人客气地拦在门外()
,并请他们在隔壁喝茶。
二人心有忐忑,心神不安地喝着茶,一边聊着网上新闻。
项开明小声问:“他们什么凭据都没有给我们,那姓王的会不会黑了我们的?”
李凡阳摇头,小声道:“静等下文吧,这是一笔大数,他不敢的。不过,按如今贪腐度来推理,他有可能要做点小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