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他也分不清自己为什么对推理小说抱有如此大的执念,明明幼年时期的自己连流畅地阅读都是一件难事,却不可思议地对小说写作怀有如此大的热情……或许这就是我天生的才能吧。
约翰沃森换上便装拦下出租马车,前往当初阿加莎小姐遗留的俱乐部
周日推理俱乐部位于某景貌不佳的小河湾处,坐落于某栋荒废已久的两层楼幢,两侧房屋多是门窗紧闭,贴着“房屋租售”的广告,看起来荒废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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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乐部大门虚掩,门廊光线昏暗,透过缝隙勉强能看到内部却是相当地宽敞,偌大的空间内散落有几排杂乱的书架,以及一张厚实的大圆桌子、些许座椅。
但门前却是完全没有贴有任何的广告招牌,若是单纯路过的行人,怕是很难发现在如此偏僻的角落里竟还藏着一家俱乐部。
约翰沃森缓缓推开周日推理俱乐部的大门,久久无人修理的门板活页处发出嘎吱嘎吱的呻吟。
偌大间俱乐部此刻看起来十分清冷,积灰的窗户透进来朦胧且灰暗的光,空旷角落织起茂密的蛛网,圆桌周边的两排木架稀稀疏疏地摆着残破的书籍。
银灰色的冷峻冬霞如粘稠的血,自毛糙的窗户玻璃缓缓渗入,流经吱呀作响的老旧木地板,缓缓攀爬到圆桌边缘,蔓延至一位气质恬静的女士裙摆下。
背影窈窕的女士正端坐在圆桌边缘,手捧着一本书籍专心致志地研读,似乎完全没发觉有其他人的到来。
灰尘在银暗的光柱中盘旋,却都不敢不愿接近这位默默翻书的女士,似乎唯恐打搅了她的宁静与恬然。
“你好,请问这里是周日推理俱乐部吗?”约翰沃森试探着问道。
听得此声,专注于书籍的女士这才抬起头来,她肤色冷白不见血色,鼻梁上架着一副厚厚的黑框眼镜,蓬松的卷发垂下遮住额头,一袭墨绿色的舒适长裙拖到地板上。
眼镜少女似乎十分地害羞,见到这冷清的俱乐部内突然出现一位陌生男士,而且还是一位脸带狰狞伤疤的陌生男士,很明显是被吓了一跳,一时间惊得书本都从手中翻落。
她怯生生地站起身来,两只小手无助地抓着裙摆,目光躲躲闪闪,似乎是在寻找某种可以支撑勇气的力量,但环视俱乐部一圈却是只有自己一人,也只能强鼓起勇气颤颤巍巍地说道:
“您、您好。”
“我们这里是私人、私人俱乐部,不对外开放的,拜托请不用随便进来,您这样子让我很为难的……”
“我知道,这里是周日推理俱乐部没错吧?”约翰沃森面对这位如同小兔子般惊慌失措的眼镜少女,勉强挤出一个自认为阳光帅气的灿烂笑容。
“我是约翰沃森,是阿加莎小姐给我留下的俱乐部
听到阿加莎小姐的名字,眼镜少女这才如释重负地长出一口气,心有余悸地轻拍胸口,仿佛是想要藉此平复自己躁动惊恐的心思,但实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