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那些虚幻的美妙则会悄悄摄走做梦者的生命与精气,当清晨到来时人们掀开军营帐布,便会发现那一具具枯瘦如柴的尸体!!!
他忽地升起浓浓的警惕心,肌肉紧绷僵硬如沉身戒备的野兽,戒备地望着面前披着美女皮囊的恶鬼,手掌摸向床头柜上的银质餐刀,就要将利刃直接刺入距离最近的完美到不应该存在世间的清冷美人胸膛!
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好看的女人,而且还对我这么殷勤……这一定是邪恶嘎吉教徒的诡异法术想要迷惑我的精神,趁机吞噬我的生命!!!
“啊啊啊——给我去死啊可恶的嘎吉教徒!!!”
陷入某种自我逻辑闭环的沃森嘶吼着硬生生坐起身来,疯狂地挥舞着手中的餐刀朝着那完美如天使的女人袭去!
然而他却是没有想到过,假若面前这位完美无瑕的女士正是由邪恶的嘎吉教徒营造出来的梦境恶鬼,那又怎么可能会任由他挥舞利刃刺入胸()
膛,难道恶鬼就不会反抗与反杀吗?!
只见那位清冷高贵女士的眉头微微一皱,面对朝着心头直接刺来的餐刀却是不躲不闪,原本提着书籍文献的右手缓缓放开,而后猛地刺出似是扑击的毒蛇,在沃森都还没有来得反应过来以前,那一只白皙却不柔软且沾有墨迹的手掌便已经捏住他的腕口,大拇指如毒蛇獠牙紧紧咬住突起的动脉。
挣扎反抗的沃森顿时便感觉手臂酸痛异常,更是再无力握持住掌中的餐刀,五指绝望地松开,任由锋利餐刀划破他的掌心以后跌落在地。
而此时那三位金发、棕发、红发护士才慌乱地捂嘴迸发出穿云裂石的尖叫声,洁白病房的大门嘭地一声从外面被撞开!
数位体型魁梧健壮的猛男冲了进来,赶在福尔摩斯小姐出言阻止以前,将这个该死的家伙死死按倒在地,对方那尚未完全痊愈的伤口破裂流泄出一丝鲜血,染红了绷带衣衫与地毯。
夏洛特·福尔摩斯望着地上面容狰狞的沃森,只感觉对方似乎变得极其陌生……那张满是伤疤与沧桑的脸上流露出前所未见的清澈的愚蠢…不对,那流露的愚蠢并不清澈,而是恶心的污浊!
一开始的满口粗鄙污秽之语、中途神游天外时展露出的自以为是愚蠢、以及刚才那暴然起意的袭击……而且沃森在暴起时口中居然在喃喃着嘎吉教徒,难道在他的认知中,自己还处于富尔斯坦战争当中?!
“难道沃森的大脑是因为之前失血过多的长时间缺氧而受到不可逆的损害,从而出现了记忆缺失的情况?”夏洛特问向局内医院的医生。
这位在伦敦城内声名显赫的顶级脑科医师望着手中的诊断报告,只是微微皱眉着说道:“不否认有这部分可能性……但终其最根本的原因,或许还是因为这位沃森先生曾经在短时间内承受了过量的禁忌知识冲击、或是浓度过高的精神影响腐蚀,以至于他的精神意识都仿佛身受重伤千疮百孔。”
“哪怕他已经足足躺了三天三夜,更是时刻沐浴在福尔摩斯小姐您特地吩咐的温柔辉光照耀下……可净化一切邪恶的光芒,并不具备自主意识,并不像是外科手术医生那样知晓哪里是必须割除的病灶、哪里是患者的重要脏器。”
“或许就连伟大的照明光亮都无法完全净化沃森先生心灵上的不洁,邪教徒的遗忘抛却之力犹如是附骨之疽般难以清除。”
“或许沃森先生涉及邪恶禁忌知识的记忆都已经在净化之光的照耀下烟消云散……但是照福尔摩斯小姐您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