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们必须得依靠防剿局的力量,将我们已知的一切情报都提交给防剿局,帮助他们逮捕十字路教团的密教徒,将那座邪恶的地下建筑完全摧毁!!!”
“可是,防剿局凭什么要听信我们两个的情报呢?”玫兰妮虽然内心感觉此计可行,但理智也在提醒她这其中还有许多难以解决的难题,“约翰你怎么能够确保我们能够与防剿局建立起友善的合作关系,而不是在见面的顺便便被他们逮捕囚禁起来……毕竟通过酷刑也同样可以从我们这里取出有用的信息。”
“就算假设防剿局真的一时想不开,愿意暂且相信我们的情报对医院发起袭击……可你又怎么能确保他们一定能够将教团覆灭呢?”
“温弗雷斯·摩根的人际关系可比你想象中还要更加地渊博——哪怕防剿局真的能够将他逮捕进牢狱中,或许还没来得及召开()
审判,便已经有某位不能透露姓名的官员使用人脉资本迫使防剿局将温弗雷斯暗中释放。”
“而到时候我们可就不再是面对教团源源不断的二阶密传者追杀,而是要面对一位失去约束的暴怒的四阶密传者!!!”
“约翰,你觉得我们真的能够在温弗雷斯的怒火下幸存吗?”
面对如此尖锐的提问,沃森又是露出了微笑,“那么只要确保温弗雷斯一定会被逮捕入狱,且此次逮捕行动的负责人必定能够承受住肮脏的政治压力,不就可以了吗?”
“呵呵,约翰你说得倒是轻巧,我真的没有想到你的想法居然还是如此地天真,难道你从来就没有见识过这座城市真正的黑暗吗?”玫兰妮讥笑道:“你所说的这个可能性只会存在于稚幼孩童的光明梦境中。”
“而在这个冰冷的现实世界,我们更有可能遭受到的是逮捕行动完全以后的无情抛弃,如同年迈无力的猎犬般被踢到角落,或是直接踢到烤肉火炉里头,奉献出一丝最后的价值。”
沃森缓缓地说道:“那如果我能够为我们申请到逮捕行动结束以后的保护呢?或许我还能够申请到加入防剿局的名额呢?”
“你凭什——”玫兰妮话才说到一半,内心已经想到了某个不可思议的可能,她情不自禁地正襟危坐起来,仿佛是初次见面认识般上下仔细地打量着面前的男人,而后严肃地问道:“约翰……你到底是谁?”
沃森微笑道:“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接下来我要介绍的这一位的身份。”
他轻轻地拍打双掌,桌旁等候的侍应生如接到指令般向前迈进,坐在沃森刚刚拉开的椅子上。
沃森轻点足尖,将这一段不应该公开在大厅的对话信息传递出去,“玫兰妮女士,请容我为你介绍下一,现在坐在你面前的便是防剿局的特别调查员,伦敦城赫赫有名的侦探,夏洛特·福尔摩斯小姐!”
女侦探的伪装还未褪去,此刻仍然是面红唇白的俊朗青少年模样,她摘下头顶的侍应生帽子以示尊重,轻声说道:“你好,玫兰妮女士。”
而餐厅内潜伏的后勤人员则已经在女侦探落座以前便已经起身,伪装出侍应生失手将汤汁泼洒到客人身下的吵闹假象,来来回回走的人影挡下餐厅橱窗外或有可能的窥视目光。
同时某个用以欺瞒心人感知的仪器已经启动,假如此刻餐厅外正有心人试图感应内部的情况,则会发现代表着约翰与玫兰妮依旧是相对而坐,似在侃侃而谈。
玫兰妮望着这一幕恍然大悟,“约翰……原来你是福尔摩斯的卧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