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我的,是王静凇的一个字:“滚!”
我不再理会王静凇,慢慢()
转头。
顿时间,王静凇七个老头门生齐齐上前将我围在其中,一个个红眉绿眼兽气滂沱。
“姓童的,我老师骂你,你要他老人家给你道歉。你骂我们是狗,我们也要个说法。
我木然回应:“尊老爱幼,神州美德。我骂你们是狗,是我不对。”
“要我道歉,可以。照王老的说法来。”
一个白色唐装老头指着我鼻子放肆大叫:“什么说法?”
我慢慢拉开挎包:“我这有两件你们燕都城的老物件。我这个生瓜蛋子眼拙手生看不懂,请各位大师为我解惑。”
“这两物件来历出处谁说得上来。我,童师,给各位磕头赔罪。”
一听这话,七个老头顿时乐了!纷纷肆无忌惮笑出声。
“快快快,快拿出来。”
“这个好玩儿,这个好玩儿啊,哈哈哈。我就喜欢看老物件儿。”
“赶紧的去找醇亲王府那块搓衣板,库房里就有。”
“没搓衣板就拿算盘,要胡雪岩那只翡翠金算盘。铬死他丫的。”
“快去叫摄像,全程录影。十分钟。不。五分钟,送他上西天!”
七个老头乐不可支激动得哇哇大叫,有的还冲着玻璃房放声大喊:“老师,您听见没?方州穷鬼自投罗网了。”
“他们方州是国家队,我们,就是专门打国家队的。”
“什么国家队?他们方州也配。就是丫臭男足。”
“哈哈哈……”
“没错,咱们就是打死神州男足的民间小分队。”
“哈哈哈哈……”
老头们一个个得意忘形,兴奋得手舞足蹈。
蒙古大妞悄悄拉拉我胳膊,关切低语又大义凛然:“我先顶着,你跑。”
“他们不敢把你怎么样。”
这话刚出来,那唐装老头就阴测测笑说:“小丫头,你额热个太要是带把的,他就不会跑。”
“他要是跑了,你就跟叔叔我。叔叔我好好照顾你。叔叔就缺个干儿女。”
蒙古大妞轻哼出声:“放心阿巴嘎,我额热个太输了,我帮他磕头。你要输了,叫我声阿尼亚来听听。我也缺个干儿子。”
唐装老头笑得更加没形:“我叫你阿尼亚额么格额吉都行。”
蒙古大妞恨声说:“要叫,就叫一辈子。”
唐装老头假牙都快要笑掉:“甭说一辈子,十辈子我都认。”
蒙古大妞一把将我胳膊搂住:“童师。不怕。有我。”
“谢了。”
“谢我什么?我们一起来的。磕头一起,走也一起。”
蒙古大妞满脸正气,手上的劲又大了些。
“说得好,说得好。真是一对有情有义的鸳鸯。待会你们一起磕头,我们就坐着,就当给你们这对野鸳鸯证婚了。”
“对对对,这小子不是没爹没妈吗。我们就当他的爹妈。”
“哈哈哈,哈哈哈……”
一群老头笑得更加大声,好几个老头又是跺脚又是擦泪。
蒙古大妞气得龇牙,鼻息也粗重起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