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德信并不缺钱,每年的黑白收入,都能带给他丰厚的利润。
然而,下一秒,覃欢喜却是走到了甲板边,手一扬,这些所谓的证明文件,全部如蝴蝶飞舞一般,纷纷散落到了海里。
“魏德信,现在你还有什么合法的证明吗?”
覃欢喜笑了,笑得很灿烂。
“你!”
对方这么明显的挑衅动作,让魏德信怒火中烧。
()
自从自己从军队退役回来,接管了家族产业,这么多年来,还没有人敢对自己摆脸子。ap.
“怎么,不服气?”覃欢喜继续笑道。
“不要客气,请继续。我就喜欢看你这种愤怒无比,又偏偏毫无作为的表情。”
“长官,你究竟要怎么样?”魏德信问道。
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枪都架在了自己的脑门上,魏德信不得不怂。
“魏德信,你真的对我没印象吗?你再好好看一看,或许,能够认出来也不一定?”这一刻,覃欢喜笑得很阴森。
听了覃欢喜的话,魏德信努力地在记忆深处回忆着面前这个中年人究竟是谁?
然而,他失望了,自己明明对对方有印象,但却一点也记不起来对方的身份究竟是谁?
“长官,对不起,我真的没有印象。”魏德信不得不如实地说道。
“哈哈哈哈!”忽然间,覃欢喜笑的有点儿神经质。
“魏德信,你害得我家破人亡,可是,到现在,却连我是谁也不知道!”
魏德信心中一沉,这些年,他害得家破人亡的人多了去了,可是每一个,他都调查过背景,并没有什么背景深厚的人。
按照他的做法,要么不得罪,得罪就一定要斩草除根,不留后患。
“棱智集团的主席,亚洲最大的面粉拆家,继宋子豪之后第2个亚洲最大的假钞集团的经销商,魏德信,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覃欢喜戏谑的说道。
“覃欢喜,我叫覃欢喜,魏德信,你真的对我没有一点点印象吗?
当年,你伙同港岛警队里的黑警,揭破了我的身份,导致我的妻子和联络人被杀害,这个仇,只要我一做梦,就会在脑海中重现。”
“轰”的一声,魏德信的脑海中炸了锅。
他现在终于知道对面的这个中年人是谁了。
难怪对方对自己有这么大的恨意?
“长官,当年的事,我真的很抱歉。但我们各为其主,虽然是我揭露了你的卧底身份,但给我提供消息的,却是你们警方的自己人。
覃长官,我愿意赔偿,愿意为我对你所做的一切赔偿。
如果你肯放过我的话,我不仅给你赔偿很大一笔钱,而且,当年触犯你的黑警,我也可以告诉你。
冤有头,债有主,如果不是他出卖你的话,我怎么可能能够揭破你的身份?”
覃欢喜的眼皮微微一动,貌似,他已经被对方的话打动了。
善于观察的魏德信,敏锐地抓到了这一点。
看来,自己还有活命的可能。
也是,干自己这一行的,什么亲情,爱情,友情,都是放屁,唯一不变的,就是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