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斯衍已经疼得麻木,他的身体在剧痛中蜷缩,他的脸上汗水和泪水交织,他的眼中充满了无助和绝望。
“不要,央儿……我要央儿……”
薄斯衍哭着说。
“聂熹月,我们已经报警了。”薄曜急的没办法,给聂熹月来硬的肯定不行。
毕竟,这个女人一旦疯起来什么都能做出来。
聂熹月却癫狂地大笑起来,她的笑容充满了讽刺和轻蔑,“报警,你以为我还会怕吗?你看我现在的样子,我会怕吗?”
她癫狂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
“这件事情都是我的错,我()
求你行吗?你不要再伤害阿衍了!”
薄曜的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他愿意承担所有的过错,只为了保护他的儿子。
聂熹月却用力地搅动着插在薄斯衍手臂里的匕首,她的动作凶狠而决绝,就像是在对待一个仇人。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恶意,她似乎在享受着这种折磨。
再这样下去,薄斯衍的手是真的会废。
聂熹月的动作越来越猛烈,薄斯衍的手臂生生被割下了一块肉。
血液飞溅,肉体的疼痛让薄斯衍的身体剧烈颤抖。
“那你们跪在我面前啊!”
薄曜夫妇看到这样的情景,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们立马听话双双跪在了聂熹月的面前,意思是他们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只为了结束这场悲剧。
“哈哈哈……”
看着那两人如此狼狈不堪的模样,聂熹月放声大笑,那笑声如狂风暴雨,卷起了心头的狂喜与快慰。
她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扭曲的满足。
“师父,求求你,住手!别碰他!”
江沐晚双手紧紧抓住墙沿,指尖因过度用力而泛白,她的身体微微前倾,像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去阻止即将发生的事情。
她的面庞上交织着绝望与焦急,那双清澈的眼眸此刻充满了恳求。
可是聂熹月已经听不进去任何人的话了。
她缓缓地蹲下身子,她的动作优雅而充满了恶意,就像一只玩弄猎物的毒蛇,“央儿……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难道不是应该选择薄斯衍吗?你难道忘记了他是如何对待你的吗?央儿,你真的相信他会真心爱你?你忘记了,你曾经对他下过情蛊,他对你的所有好,不过是因为那该死的情蛊。”
江沐晚闻言,眼神瞬间凝固。
她的眉头紧皱,努力回忆过往的一切。
薄斯衍脸色惨白,他紧紧地拉住江沐晚的手,声音颤抖地说,“央儿,你不要听她瞎说。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没有,你没有!”
聂熹月的眼神冷冽如冰,她举起手中的刀,毫不犹豫地对准薄斯衍的脸,狠狠地划了几刀。
鲜血顿时从他的脸上流下来,染红了她的刀刃。
然而,不管聂熹月怎么下手,他始终没有放开江沐晚的手。
他的坚定让聂熹月陷入了狂怒,她尖叫着,“你放手啊,亲手杀了她,亲手杀了南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