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谭梦溪感觉一阵剧痛从头皮传来,她被人抓着头发,被死死摁在墙上,无法动弹。
“你再说一遍。”
薄斯衍的声音像是从冰川深处传来,带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冷酷。
谭梦溪的头发被揪住,痛感从头皮传来,她感到一种无力与恐惧。
“那个……薄先生,梦溪姐只是……”崔香香试图劝阻,但被那双冰冷的眸子一盯,吓得连忙退后,不敢再靠近。
谭梦溪的脸颊被墙磨得生疼,但她咬着牙,不肯示弱,“你还敢打我?上次的事情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们夫妻俩都是贱……”
薄斯衍的眼神里满是寒光,抓着头发提起谭梦溪的脑袋,随后,猛然间将谭梦溪的脑袋往墙上一撞,那声音沉闷而有力,回荡在整个房间内。
虽然很疼,可是谭梦溪还是不肯认输。
“你……你以为我怕你,你敢在这里伤了我,你就准备去蹲大牢……啊!!”
薄斯衍对她的话充耳不闻,他的动作更加用力,每一次的撞击都比前一次更加有力度。.
一下又一下的砸在冰冷的墙面上。
谭梦溪感觉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痛楚如潮水般涌来,让她抑制不住地出声尖叫。
“我不敢了,我不说了,你放过我吧。放过我吧。”她的声音微弱,带着哭腔。
被疼痛击败的谭梦溪,颤抖的音调充满了恐惧和不安,她的身体在不停地颤抖着,那双曾经充满愤恨的眼睛,此刻只剩下深深的绝望了。
可是薄斯衍似乎是没有听到自己想听的。
手上的动作还是没停。
谭梦溪牙都咬出血了,“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谁?”
谭梦溪沉默了骗了之后,“江……江沐晚,对不起江沐晚……”
听到了这句话,薄斯衍猛地松开手,谭梦溪如同一具无力的傀儡,沿着墙面缓缓滑落,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差一点就晕过去了。
薄斯衍从身上拿出一片消毒纸巾,擦了擦手,然后准确无误地投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
随即,他转过身,眼神温柔地落在了江沐晚的身上,牵起了她的手。
江沐晚被拉走的时候还有些怔愣,“不用这么狠吧老公,反正我们以后都不一定能回来了,让她说去呗,她就是有病,我又不会掉块肉。”
说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对谭梦溪的不屑,那女人总是喜欢在背后说些风凉话,勾引那些无聊的男人,又假装清高。
薄斯衍皱了皱眉,眼中闪过一丝冷厉,“谁让她说你,不行。”
这种人就是会得寸进尺。
江沐晚轻轻挽着他的胳膊,眼里带着几分戏谑,几分柔情。
她抬头,用一种似笑非笑的语气轻声问道,“老公,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暴力啊,你以后不会打我吧?”
薄斯衍停下脚步,深邃的眼眸直视着她,声音中带着几分淡淡的笑意,“你有见过自己挖自己心脏的吗?”
他的话语虽轻,却重重地击中了江沐晚的心。
江沐晚愣了下,才意会到他的意思她是他的心脏。
“你可真会说甜言蜜语啊。”江沐晚低下头,轻声细语,脸上不自觉地浮现出了幸福的红晕。“嗯……我们去哪儿吃饭?”
江沐晚拿出手机,轻巧地在屏幕上滑动,寻找着附近的美食。
“走吧,老公,我们去这个,看起来味道还不错。”
两人正准备进去餐厅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