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全自己,也是保全自己的家,不听他的话,那就意味着永无宁日。
“把衣服脱了。”刘金另外一只手,夹起一粒花生米来,狠狠的嚼着。
陈秀芝闻言,脸顿时一片羞愤,一双眸子满是晶莹。
刘金看()
着陈秀芝,楚楚可怜的样子,心底那叫一个痒痒。
色眯眯的眼睛,贪婪的看着陈秀芝丰满的身子,尤其是落在那一双微微颤抖的傲然之上,老脸顿时胀红一片。
他凑上前,疯狂的吸了一口陈秀芝独有的体香,舔舔嘴又是一口酒下肚。
在酒精的促使下,他直接起身,腰带一松开,像是一头***的公牛一般,把陈秀芝较弱的身子,压在胯下。
陈秀芝看着贴上前来的大饼脸,厌恶的把头扭到一边。
“啪!”
紧跟着便遭到刘金无情的一巴掌,他还不解气,破口大骂:“你个破鞋!装什么清高!把屁股撅起来!”
刘金直接翻身下马,狠狠的在她屁股上抽了一巴掌。
陈秀芝委屈至极,伸手捂着被扇的通红的脸蛋,乖乖的起身,撅起屁股来。
“这才像话,把刘爷伺候舒服了,这件事就过去了,别想什么幺蛾子!只要你不出村,刘爷有的是办法修理你!”
刘金见状,很是满意的在陈秀芝屁股上捏了一把,咧嘴大笑出声。
此时的陈秀芝,早已泪流满面,长发下的脸蛋,满是羞愤的看着炕上的剪刀。
可是,她总归没勇气拿起来,只能任由刘金,一层一层的拔掉她的裤子。
“刘哥!”
“刘哥!不好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门外传来惊呼声。
刘金眉头皱起来,咬牙站起身来,推门出去。
他看到院子里,几名小弟,都是一副鼻青脸肿的样子,破口大骂:“你们都是饭桶么!这点破事都办不妥!”
“刘哥……不是……是……”
一名小弟,吱吱呜呜,不知从何说起。
“你他娘的,就知道吃喝!话都说不利索么!”刘金看着他闷葫芦的样子,抬腿就是一脚。
直接将那人踢翻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刘哥,是王小杰!那小子失踪几天,不知怎么冒出来的,突然生猛的很!兄弟们一时大意……”
另外一名小弟,苦着脸说道。
“王小杰?这混蛋废物还没死?”
刘金听了小弟的话,一脸愕然喃喃道。
“没错,这小子非但没死,还……还变的牛逼了!”
地上的小弟,捂着被踢了一脚的屁股,口水飞溅道。
“刘哥!那小子还说了,只要见到我们,见一次打一次!”另外一个小弟,捂着脸开始煽风点火。
“抄家伙,跟我来!”
刘金抄起一把铁锹就往外冲。
身后几名被打怕了的小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把陈秀芝院子里,趁手的家伙全都拿上,紧随其后。
陈秀芝一直都躲在屋里,根本不敢去通风报信。
她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