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三个月就在蜀州另有新欢了么......
徐青婉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吃醋,毕竟魏长天还没有真的娶她。
可心里就是难过的紧。
“咚咚~”
轻微的敲门声兀的响起,小徐同志愣了一下,心中突然有些忐忑和期盼。
手忙脚乱的把木盒收好,赶紧用衣袖将泪水抹干净,深吸一口气走到房门前。
“是谁?”
“咳,徐总旗,是我。”陈渤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
刚刚冒出头的激动劲瞬间烟消云散,徐青婉慢慢打开房门,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陈大人,您有什么事吗?”
“哈哈,也没什么事,就是顺路过来问问徐总旗你还缺不缺什么物件,我好派人去置办。”
陈渤倒是并没有进屋的意思,就站在门口客套道:“你刚从京城来,衣食住行上若是有不习惯的地方只管跟我说,千万别客气。”
“谢陈大人关心,屋中一应物件都有,不差什么的。”
徐青婉犹豫了一下,微微让开身子:“大人要进屋喝杯热茶吗?”
“呃......茶就不喝了。”
陈渤瞥了一眼屋中空空如也的铜壶,随口又问。
“对了,今日是腊八,不知徐总旗有没有吃过晚饭?要不我让人送点过来?”
“不劳陈大人费心了,我等下自己去外面寻家酒馆吃一些便好。”
“那也行,西街有一家顺意酒楼便不错,还是咱们悬镜司自己的产业,到时候徐总旗吃完后只管给伙计看一下腰牌,记账就好。”
“......”
很快,又给徐青婉介绍了一下周围的各类店家,陈渤便准备告辞离开。
徐青婉点点头,出于礼貌并没有着急关门,而是站在门口目送着陈渤走远。
然而就在后者拐过墙角之后,却有一阵对话声突然传了过来。
“魏公子?”
“嗯?陈大人?”
......
壁火越烧越旺,映红了徐青婉的脸颊。
看着傻愣愣站在对面跟个呆头鹅一样的小徐同志,魏长天把手中食盒搁到桌上,脸上既好气又好笑。
“调来蜀州怎么不提前告诉我?”
“我给你写信你为什么不回信?”
“刚才明明都到门口了为什么不敲门?还说什么找错人了?”
“......”
面对这一连串质问,徐青婉张了张嘴不知道该先回答哪一个。
她愣了半天后只是弱弱的指了指魏长天腰间,小声反问道:
“龙、龙吟呢?”
“嗯?”
魏长天没想到徐青婉的关注点这么奇怪,随口回答道:“碎了。”
“前几天打了一架,对方的兵刃比龙吟好,所以就碎了。”
“啊?”
徐青婉蓦然抬起头来,紧张的向前迈了一步:“那、那你有没有事?”
“当然没事了,要不我还能坐在这里跟你说话吗?”
魏长天把一截已经变成暗红色,甚至有点残破不堪的红绳从怀中拿出来,笑着说道:()
“刀虽然没了,不过你给我的信物我还留着呢。”
“咳,那什么,我之前一直绑在刀柄上,所以风吹日晒的看起来有点破,但是......”
“噗通!”
魏长天的话并没有说完,因为才待他解释到一半,一道倩影便猛然扑进了他的怀里。
“呜呜呜......”
感受着胸口处的湿热,魏长天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是,你见到我激动我可以理解,可是你哭啥啊?”
“我、我......”
徐青婉虽然早已认定魏长天了,但由于二人之前从未有过什么亲密之举,所以此刻难免有些羞。
不过她又不想松开魏长天,最后便跟鸵鸟一样死死把头埋在后者胸口,既委屈又如释重负的哭道:
“我、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你、你答应过要娶我的,我还压了二十两银子呢,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