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辰感觉自家师尊有了些变化，虽说她现在的气质也是如之前那般清冷，也依旧是生人勿近的性子。
不过…
这一股清冷中倒是多了不少的炽热。
像是她刚才那一般争风吃醋的话，苏辰根本不相信之前的师尊能说得出来。
方楠变了。
或者说是她展现出来的性格变多了，不像之前那么单调了。
现在的她不像那高高在上的仙子，反倒像个不谙世事的女孩。
清冷的同时多了些呆萌也多了些可爱，少了些身上的冷冽。
但这争风吃醋的习惯倒是不好。
主要是她吃的都是些莫须有的醋，都是她凭空臆想出来的。
此时此刻，两人走在街上。
方楠的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那上面裹着一层薄薄的糖衣，晶莹剔透的。
她小口的咬了一块下来，任由糖衣在自己的嘴中化开，轻抿了抿唇。
酸酸甜甜的倒是很好吃。
“怎么样？”
“哼…”
方楠不理他。
只是眼神的余光还落在他身上，自顾自的开口道。
“莫要以为贿赂我这一根糖葫芦，就能让我不再言语。”
苏辰直好笑。
也不知道她现在吃的是哪门子的醋，吃的是谁的醋。
摇了摇头。
“我接触过的异性除了你以外，也就是那女魔头了，但我从未哄过她，
这些话都是我临时想的，只想着让你开心，之前从未与第二人说过。”
方楠眼眸中的光芒闪烁着，明明暗暗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小嘴还在咀嚼着糖葫芦，现在糖衣已经全化开了，剩着有些酸的山楂肉。
她心中也有些酸酸的。
看他刚才说情话如此熟练的样子，让方楠莫名想起了之前他知道拜堂流程的事，
他真是读书读来的吗？
从书卷看来的流程？
总不能是真和其他女子拜过堂成过亲吧…
方楠的心有些乱。
如果放在之前，她也肯定不会像现在这么样换都换时。
只是尝过了甜头的孩子就不想再吃酸了。
她要把他牢牢的抓在手里，牢牢的锁在自己的身边。
一点差错都不能有，一点威胁都不能有。
一串糖葫芦上面有七个，方楠刚吃了半个，剩下半个还挂在上面。
她擦了擦嘴。
抬头望向苏辰，眸中的幽幽的红光多出几分不知名的欲望。
“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是真的？不是骗我的？你真的只对我说过这些话？”
“真的啊！”
“那你，你除我之外…可与其他人拜过堂成过亲，你莫要说假话。”
“我…”
苏辰感觉方楠话里有话。
也感觉她那泛着红光的眸子里，带着几分异样的感觉。
莫要说假话…
可他与女魔头是否拜堂成亲的事，方楠怎会清楚了解？
现在看她这样子就好像什么都知道了似的，掐住了自己说的拜堂是假话。
苏辰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坦白。
“我并未与其他任何人拜堂成亲，有且只有你一人。”
“那女魔头？”
“我与她也没有拜堂成亲，当日这么说，只是怕你多想。”
多想…
方楠面色古怪。
他这()
么说自己才会多想，如果换种说法，可能就没这么多杂念头了。
“那你究竟是怎么知道的流程呢？”
“我…”苏辰犹豫了一下，说了个有些离谱的回答，“是我从书上看来的。”
这话比之前的话更假。
哪有书上会记载世俗界拜堂成亲的流程？
可就是这么离谱的话，却让方楠认真的点了点头，面色平静无波。